李意萍點了三大碗牛肉麵,她自己吃兩碗,另一個碗給了江南,又給兩個各點了一瓶北冰洋汽水。
江南看著還在冒冷氣的汽水,表情有些微妙,他見李意萍從麵上桌開始,就一個勁兒埋頭苦吃,好像三天沒吃飯似的,又好像這裏的麵格外好吃,莫名讓他想到了一個人——聞伊。
他漫不經心挑起一筷子麵,等涼了才送進嘴裏,末了,還是忍不住問:“你幾天沒吃飯了?”
“我飯量大。”李意萍含混不清的說:“你趕緊吃吧,我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說話,這會影響我吃飯的心情。”
江南:“......”
聞伊跟他吃火鍋時,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就連一個字也沒有更動。
難道是巧嗎?
這個世上,真有這種巧合嗎?
江南看了她一眼:“我隻是沒見過像你這種能吃的人,如果我沒記錯,你今年才14歲吧?”
“7天前剛過了14歲生日。”李意萍頭也沒抬的說:“現在我已經在吃15歲的飯了,犯了法可以承擔法律責任了。”
江南聽了這話,隻是嗤笑一聲,卻沒有貿然搭話,主要是他現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渾身上下都是秦朗安排的小設備,如今他跟李意萍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想必秦朗馬上就能知道。
想到這兒,他索性先把心放回到了肚子裏,有一搭沒一搭跟李意萍聊著天,兩人都是雲海市的,也都是臭名昭著的不良學生,彼此早就聽過對方的大名,很多場合都隔著人海見過,隻是從來沒有湊到一起吃過飯。
江南瞅著眼前才到他肩膀的小姑娘,莫名覺得有點搞笑,同時又滿是擔憂,他希望張青弦把勁兒都用到他身上,而不是用到這個小女孩身上。
秦朗早就跟他通過消息,張青弦幾天前就到了雲海市,隻是一直查不到他的蹤跡,他身邊雖有幾個身份、行跡可疑的人,但他一時也無法確定這些人是否就是張青弦派來的,事實上,他到現在還不敢相信秦朗所說的話。
吃完了麵,李意萍趁江南上廁所的時候先去買了單,江南也不好跟她爭,兩人前後腳出門,不料他們剛走到門,江南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手機那頭傳來韓秋岩驚恐的聲音:“南...南哥...我...我殺人了...”
大概是晚上,工業園沒什麼人,就顯得格外安靜,他的手機雖然沒按外放,但兩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江南臉色陡變:“你在哪兒?”㊣ωWW.メ伍2⓪メS.С○м҈
韓秋岩都快哭了:“就是酒吧旁邊的廢棄廠房裏,我在二樓走廊最裏麵的辦公室。”
“別動,也別四處打電話,我馬上就到。”江南二話不說掛了電話,他不敢打出租車,就在路邊打了掃電動車,然後抬頭看向李意萍:“你怎麼安排?”
李意萍聳聳肩:“我都聽見了,你要不怕我報警,就放我走。”
江南似笑非笑瞅著她:“你不報警?”
李意萍無所謂的說:“是不是真殺人,現在還兩說。”
江南深深看了她一眼,這才一拍後座,言簡意駭的說:“上來。”
兩個騎著電動車,沿路避開了大路,專挑沒有監控的小路駛向目的地。
20分鍾後,江南氣喘噓噓推開了破舊不堪的辦公室門,韓秋岩躲在門後,手裏死死捏著手機,一見來人,立刻撲了過來,“南哥,有鬼...有鬼...”
江南:“什麼意思?”
韓秋岩嚇得臉色都變了,哆哆嗦嗦指著地上的床墊,上麵還清晰留有一大灘血跡,然而除了血跡,什麼也沒有了。
江南皺著眉:“人呢?”
“不...不知道...”韓秋岩好像被嚇傻了,眼神發直。
江南沒什麼耐心,不太耐煩的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那時在酒吧喝多了,隨手拽了個女的陪我去上洗手間,出來後她一直撩我,我一時沒忍住就把她拉進了洗手間,但她說洗手間人多,我又不想出去開房,就把人帶這個地方來了。”
韓秋岩咽了咽口水:“可是到了這兒,她非說我強奸,還說要去告我,掏出手機說要打110。”
江南臉色微變,沉聲道:“仙人跳大多是為了圖錢,他問你要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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