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被南月的反問問得不知如何回答。
“總之我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雅兒瞪著自己那雙貼著假睫毛的眼睛看著南月,似乎恨不得南月憑空消失一樣。
“那你們先把東西交出來。”南月可不是那種會被一個公安局隊長給嚇倒的人。她的話裏有著不容人拒絕的語氣與一些瞧不起的意味。
兩個女孩再次互相對看一眼,都在猶豫究竟要不要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難道真的要如此輕易的交出來嗎?
“快交出來。”南月再次催促。
燕子這才慢悠悠的將手伸到了自己的挎包裏,然後掏出了一個錢包。雅兒則從自己的褲兜裏拿出了一個手機。
“就這些嗎?”南月接過兩個東西很不客氣的問。
“還有這個。”燕子遞給南月一枚黑銅色的戒子。
“連這種破爛你們都不放過?”南月白了兩人一眼,“你們在外麵怎麼樣我管不著,但是別在我的酒店裏搞這種小動作。”
“知道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南月轉身開門走了。
聽到高跟鞋的聲音噔噔走遠,燕子咬牙切齒的說:“真是氣死我了,到手的東西居然被她拿走了。”
“能有什麼辦法,她是老板,我們寄人籬下,隻能忍著。”雅兒雖然也生氣,可是就像她說的,能有什麼辦法呢。人家南月畢竟是老板。
“我就不信沒有辦法治她。大不了這份工作就別要了。”燕子的語氣很衝,估計是為了剛剛搬出在公安局上班的舅舅卻不能為自己挽留一點麵子的事情而感到十分的生氣。
雅兒聽她這麼說也立即覺得這件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簡單的了解了。
從按摩房出來的南月快速回到了二樓的餐廳。李世民在玩手機,阿玲在給一位客人結賬,坐在窗邊的譚宇對麵坐著一個約莫十八九歲的姑娘。
不過南月可沒有心思理會這些。她直直來到了角落那張桌子旁邊。美男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癱軟的坐在那裏。
“你還好嗎?”南月在他身邊的椅子坐下,把他的錢包和手機放在了桌麵上,還把那枚黑銅色的戒指放在了他襯衣的胸前口袋裏。
美男沒有力氣回答南月,隻是吃力的動了動嘴皮,似乎在說“謝謝”。
南月深深的舒了一口氣,朝服務員招了招手。
服務員見狀立即過來:“老板。”
“給我倒杯三分之二開水三分之一冷水的水來。”
聽南月說完,年輕的服務員轉身離去。南月回臉盯著美男看,這樣近的距離讓她越發感到意亂情迷。
多久沒有見到這樣俊俏的男子了?
她把手放在美男的脖子上,脈搏很流暢,沒有什麼事情。不過,隨即南月就意識到自己這麼做是錯誤的。因為她感到一陣口感舌燥,非常想要往這個秀美的脖子咬上一口。
服務員端著水過來放在桌麵上,依依不舍的看了美男兩眼才肯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