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即刻停下正在脫著衣服的手,奇怪的問:“你為什麼會讓我失望?你要喝點我的血嗎?喝了它你就會變得很強壯很勇猛。”
“不,我不喝你的血。”秦衛拉著南月的手,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裏,靦腆的說,“我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其他的女孩子。”
言外之意就是說他還是個處男了。
“哈哈哈。”南月笑了。如果別的男子說出這樣的話,她一定不會相信,可是說這話的人是秦衛,她信了。
她伏在秦衛的胸膛,“你不用擔心,我會教你的。”
她一邊說話,一邊不安分的遊走自己的雙手。那冰涼的指尖所到之處都會觸發秦衛的顫抖。
哦,她真是個高手!
“我需要做點什麼嗎?”秦衛問她,聲音很小。他一定是為自己的無知感到羞愧。
“你想做點什麼?”南月停下自己的手很認真的問他。
“哦,我不知道,親愛的,別停下。”秦衛感到快感縈繞在體內來回盤旋,他想要分享自己快樂,可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是不是很難受。”南月故意問他。看到秦衛那張俊美的臉因為血液加速而一片漲紅之時,她竟然有些自豪。
“真是奇怪,為什麼會這樣?”秦衛問了這個世界上最深奧但是又最愚蠢的問題。
南月忍不住了,又哈哈大笑起來。
秦衛滿臉疑惑、痛苦,然後很嚴肅的說:“你快繼續。”
他的手在主動脫南月的衣服,南月也成功脫下了他的褲子。
當兩人都一絲不掛的時候,秦衛問道:“然後應該怎麼做?”
“你不用動,我坐上去就好。”南月說著一邊由下往上的親吻秦衛。
“我覺得應該先把窗簾拉上。”
“什麼?”這個時候拉窗簾嗎?南月抬起頭來看著秦衛,秦衛也驚訝的看著他。
很明顯,這句話來自另外一個人。
兩人同時往窗戶看去,哎呀,媽呀,怎麼一個大活人站在窗戶外麵。
南月迅速移動,將窗簾拉了回來。
“你在幹什麼,偷看嗎?”她站在窗戶下,隔著窗簾還有玻璃嗬斥外麵那人。
“胡說。”外麵的是個男子,“我隻是剛好來到這個風景秀麗的地方,想找個高檔的酒店住一下,沒想到卻看了個現場直播。”
“住酒店你為什麼不走前台?你爬窗戶做什麼?”南月的聲音充滿了火藥。好不容易發展到最關鍵的一步,居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我真是無意的。”外麵那人承諾說,“我可以發誓。”
“發誓就有用嗎?你現在還不趕緊走。”南月大聲的叫喊。
“作為同類,我想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們剛剛的現場直播其實有點無趣。”男子的聲音充滿了挑釁,他似乎就是想故意激怒南月。
“你夠了,混蛋!”南月拉開窗簾,怒視依靠著玻璃的男子大叫,“無趣是嗎?那你可千萬看好了,我要讓你見識一下。”
哦,天呐,她一絲不乖的站在那兒與窗外的男子眼神對峙著,那誘人的酮體就像櫥櫃裏的模特——衣服被買走的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