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不願意回答說是，但事實就是這樣。”南月搖搖頭，“我想小張更適合做我的良師益友，他會像以前的你一樣教我許多道理。”
“我也可以。”李世民緊張的說。
“你已經不可以了，你現在已經不是大唐皇帝李世民，而是唐朝吸血鬼李世民。”
“這有差別嗎？”
“當然有，前者是我最好的朋友，後者是與我慢慢貌合神離的同類。”
“這理由好荒唐。”
“我們都是如此的荒唐，就像你原本是個令人欽佩的好夥伴，結果卻在突然之間說要換種生活方式，而且是殘忍的生活方式，難道你就不荒唐嗎？”
“我沒有想到你的反應會這樣大，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所以你應該很高興已經將我激怒了吧。”
“我沒有，南月，我還是你的好朋友殤戀瑾瀾。”
“等你再花一千年的時間變成素食者的時候，你再來找我當我的好朋友吧。如果那時我們都還活著的話。”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不也是個喜歡虐待獵物的吸血鬼嗎？為什麼你就不能允許我像你一樣？”
“因為你一旦變成那樣，那就說明我這個好朋友當得並不稱職。那我也就根本沒有資格再當你的好朋友。”
南月的話很是決絕。
李世民看著她認真的臉。突然笑了：“你是想用離開這樣一個方式來威脅我嗎？你以為我會因為舍不得你離開而放棄原來的計劃？”
“如果你這樣想，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再見吧，曾經的朋友。”
南月轉身要走。
最後。她真的走了。
房間裏的李世民看著倒在地上的門業，心中湧起慌亂與糾結。
他的身後，是那個已經被對話驚呆的女人。
這兩人的對話含有太多的信息，她一時之間還消化不了。
李世民回過神來，走到床邊，傾下身給了女人一吻。全然不顧女人充滿恐懼的臉與浸滿淚水的眼睛。
盡管他的的確確很想嚐試著改變，但南月的決絕讓他畏懼。
南月對他來說可不僅僅是好朋友那樣簡單。他自己心知肚明。
他本想對南月的話充耳不聞，但是內心的巨浪讓他從魔鬼的邊緣回過神來。
在忽略那些他認為不值得關注的事宜方麵。他從來就是位能手。但是，在情感方麵，他的控製力顯然有待提高。
“你要吃了我嗎？”女人問道，略微有些頭暈眼花外加渾身發抖。“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一定會對今晚的事情保密的，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
“你確定你能做到嗎？”
“我能做到，我能做到。”女人激動的說，“隻要你放了我，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我必須要好好考慮一下。”李世民同情打理地說，“如果你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我該如何懲罰你？”
“任憑你的處置。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女人一邊說，一邊盡量不使身體發抖。
“如果是這樣的話，似乎也有些刺激是嗎？”李世民的嗓音似乎有些許的乏味。他心知肚明。知道人類是最不靠譜的動物。
永遠別指望一個人類可以永久的保守一個秘密。不過，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有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