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她男朋友就坐在你旁邊呢。”公孫智說道,“難道你沒看出來我們兩個很有夫妻相嗎?”
“說句實在話,族長。”大牛盯著前麵的擋風玻璃說道,“我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那隻能說是你眼睛有問題而已。”
“或許吧,但我仍舊堅定否決你們的身份是男女朋友。”大牛平淡地說。
在他熟練的操控下,車子平穩的往前前進著。
金色的太陽,蔥蔥鬱鬱的樹木。還有緩慢行駛的車輛。可想而知,這兒是個生活狀態很溫柔的小城市。
大牛的長相與公孫智一樣,都是粗狂的那種黴神駕到。但是,令南月覺得奇怪的是他的頭發。
他的頭發就像一件藝術品,是柔軟的黑色卷發。他是故意電卷成這樣的嗎?南月忍不住好奇,伸手去摸了摸。
“你是不是覺得我的頭發很酷?”大牛問。
“額,是挺酷的。你怎麼弄的?”
“這是天生的。”
“天生的怎麼會卷成這個樣子?”
“因為我父親的頭發就是這樣的,所以我的頭發也就是這樣了。”
這說法真合理。南月竟然無言以對。
公孫智突然笑了起來,扭頭看著一臉懵逼的南月說:“你別聽他瞎說,這是他去發廊電的,因為他覺得這樣很拉風,很朋克,很帥,但是實際上我一點兒也不這樣覺得。”
“是嗎?”大牛生氣的瞪了公孫智一眼,“上次你明明說很好看的。”
“那是因為當時你爸媽怒氣衝衝的拉著你來問我,我當然隻能說個善意的謊言了,我可不想看到兩百歲的你還像個孩子一樣被你爸爸追著打。”
“哦,天呐,你能閉上嘴巴嗎?”大牛著急起來,“你怎麼能當著美女的麵這樣說我?你這是存心要讓我顏麵掃地嗎?”
“你還有顏麵嗎?”公孫智哈哈大笑,“從你被你爸爸追著趕的時候開始,你就已經沒有任何顏麵了。”
“我倒是覺著這樣挺好的。”看見大牛是真的著急了,南月就說,“至少你還能被你的爸爸追著趕,但是我的父母卻早已經過世了。即使我也想挨打卻沒有機會了。”
坐在前麵的兩人突然安靜下來了。公孫智安慰南月說:“我不就是你的家人嗎?”
“沒錯,今後我們族長就是你的家人了,那我們也都是你的家人。”大牛趕緊接話。
雖然接的很唐突,但是南月還是微微一笑:“所以千萬不要抱怨自己現在有的。”
“你說的對。”大牛有些慚愧,“以後我再也不抱怨了。”
公孫智哼著鼻子:“我可不相信你的鬼話,大牛,我敢說,等會兒你跟你爸爸一見麵準會再次拌嘴,你信嗎?”
“哦?你這麼瞧得起我?但是我今天還就偏不跟他吵了,就為了讓你失望。”
“我想我不會失望的,我敢保證,你準會跟你爸爸吵嘴。”
“要賭嗎?”大牛很認真的問道。
公孫智也很認真的回答:“這種時刻當然要賭了,賭多少?”
“由你說的算,因為你一定會輸的。”大牛信心滿滿。
“啊,你太自信了。”公孫智從錢包裏掏出一千元,放在了車頭上,“一千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