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所謂胖哥領著幾個打手走了過來,確定人死後。胖哥還猛踢了一腳,“媽的,在這時候死了,一會拖到後山埋了。”留下這句話,胖哥又腆著大肚子,大搖大擺的回屋去了。
一直到了兩點,大家才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工棚,午飯是一個幹硬的饅頭,一晚渾濁的涼水。
“媽的,這是人吃的東西嗎!”18歲的牛帥在也忍不住了,大聲的埋怨了一句。
“小聲點,你不想活了?”小心謹慎的王博迅速的捂住了牛帥的嘴,見他情緒穩定後才放手。
“他們這些畜生,他才15歲啊,小小的年紀就......嗚嗚。”說到這,牛帥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失聲痛哭了起來。這一哭不要緊,其他的人也跟著哭了起來,隻有景天強忍著淚水,沒有哭出來。
“兄弟們,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得想個法子逃出去。”景天話一出,其他的人聽後一楞,但馬上又反應過來。
“聲音小點,我去外麵把風。”王博悄悄的走到門口,朝外麵望了起來。
“什麼辦法?你說,我們都聽你的!”牛帥堅定的說道,看來他很想離開這。
“剛才聽老板說今晚他們要喝酒,這是一個好機會,我們趁機逃出去!”景天說出了自己的辦法——逃跑。其實這個辦法在坐的的每一位都用過,隻不過都以失敗告終,代價就是一頓毒打。所以後來就沒人敢逃跑了。
“可行嗎,失敗了怎麼辦?”牛帥覺得這不是一個好辦法。
“我也不知道,但今晚確實是一個好機會,我不想錯過。”
“好吧,一切聽你的!”
計劃正在悄悄的進行,荒山的夜晚靜的出奇,計劃也到了關鍵的時刻,成敗在次一舉。不遠處的土房子裏燈光還亮著,不是傳來了劃拳聲。漸漸的聲音帶著幾分醉意,看來他們喝醉了。
景天一個人走出工棚,他的任務是先殺了牆角的一隻狗,免的一會逃走時發出動靜狗會亂叫。真不巧,被一位打手發現了,“幹什麼?”
“哦,去小便。”打手並沒多想,看到沒什麼事,又鑽進屋子喝酒去了。景天悄悄的走到狗旁邊,那狗和景天已經認識了3年了,所以見了景天不停的搖著尾巴,表示友好。景天咬咬呀,摸著狗的頭,隻聽“咯吧”一聲,那狗便斷了氣。
景天朝四周看了看,沒什麼異常,便又悄悄的回到了工棚。
“怎麼樣?”景天一進屋,牛帥就緊張的問道,“一切搞定,在等一會咱們就可以走了。”
又不安的等了一個小時,大家覺得是時候了。景天帶領著大夥悄悄的向磚場的牆角走去。當每個人都翻上了牆後,都異常興奮。
“跳!”一聲令下,眾人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一落地即向前快速的飛奔,跑的越快越遠就意味這裏自由最近,這點誰都明白,所以全都拚了命的狂奔。
不知跑了多久,眾人跑到了一條公路上,湊巧遠處傳來了一絲燈光,給大家帶來了生還的希望。這是一輛通往別處的大客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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