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早知道以前怎麼不說?害緋羽被騙得那麼苦!”孟白雲道。
“我娘說,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無論有多少旁人說了男人多少壞話,也隻會將她更加推向那個男人而已,隻有她自己願意看清事實,才是真正的結束。”
“嗬,你的母親講得沒錯。”緋羽苦笑一聲。
“卓陽,明聖天書一事已經結束,斷風塵此次又是為何前來?”白忘機問道。
素卓陽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怨姬:“應該是為了劍閣的鎮閣之劍——歲月輪。”
“是能斬斷藏青雲地神柱之劍?”白忘機馬上就有了聯想。
“是。”素卓陽點頭。
“那……”白忘機正要再問,卻被得瑟打斷。
“咳,怨姬姑娘,吾們該走了,雲渡山還有許多傷員等著吾們的藥,你們也快點兒離開此地為好。請了。”得瑟直接拉著素卓陽走人。
“嗯。”緋羽怨姬點頭。
“唉,吾就是管不住這張嘴啊。”早就說過不會再問的,結果又多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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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杉軍帶著恨長風回到雲渡山,還未走到山頂,便聽到熟悉的笛音……
“嗯……”這笛音,應該是來自他的天鳴笛,而且吹奏的還是天鳴古謠,赭杉軍疑惑的轉向,尋著笛聲而來。
聽到腳步聲,吹笛的人停下來,轉身回望。
是虛脫……他手上那天藍色的笛子,果然是天鳴笛,可是……赭杉軍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一下,明明天鳴笛還在他身上!
“原來是前輩回來了,嗯……我還有事,先離開了。”虛脫看是赭杉軍回來,連忙將手裏的笛子收起,急急忙忙打聲招呼,然後轉身就走,那模樣分明就是心虛。
月華之鄉……苦道兩境交換生……天鳴笛……
赭杉軍半闔眼眸,讓人看不出心思。
“前輩既然來了後山,就坐下休息一下吧,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出去一趟又帶著傷回來,而且這回還是傷到靈識,這可比傷到肉體更難以康複啊。
“吾無礙。”
“哈,前輩們都喜歡用這句話安慰晚輩嗎?”素卓陽為他倒了杯茶,“這位全身黑漆漆的人兄是前輩新交的朋友嗎?”
“黑羽恨長風。”恨長風自己姓名。
“哦……恨長風你也坐吧,把雲渡山當自己的厝沒關係,反正主人家不在,大家都是客人,沒什麼好拘束的。”素卓陽也為恨長風倒了一杯茶,“對了,有件事要跟前輩你說一聲,補劍缺到了雲渡山。”
“嗯?”
“另外魔界傳來消息,要用魔寶大典換取爹親的遺體。”
“有這回事?可知是誰所為?”素還真的遺體在哪裏,知道的人用一隻手就數得過來。
“如果不是他,你認為我還會坐在這裏喝茶嗎?”
“但是魔寶大典事關重大,吾……”
“前輩什麼都不用說,這件事情我比你清楚,所以我有一個想法。”
“哦?”難得他有想法願意說出來。
“前輩認為,對銀鍠朱武來說,魔界和九禍,誰更重要?”
“嗯?”
“九禍的屍體現在在天魔之池,而要進入天魔之池除非有魔界的王者帶路,原本我們是沒辦法,但是現在補劍缺在。”
“如果銀鍠朱武不同意以九禍的軀體交換呢?”
“哈,那就各人罪業各人擔,我隻是盡我這個做兒子的職責,如果這樣仍舊換不回,那就隻能說爹親的遺體是命中注定要流落魔界了。”素卓陽說得雲淡風清,好像事不關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