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兩匹駿馬奔馳而來,馬上兩人不正是奉命前往霍家莊的趙家姐妹:趙琪瑛,趙夢嬌。
而不遠處,司馬不平也往同一方向策馬奔騰而去,兩者又有和關聯呢!
不多時,司馬不平就出現於霍家莊的大殿之上,難道與趙家姐妹懷相同目的而來。
“霍莊主,你帶人劫走了威震鏢局所保的鏢,果真隻是為了出氣?”
“是,我確實難忍三年前所受的屈辱,才會下手劫鏢。隻為紀白聖親自來我霍家莊跟我認錯道歉。”霍家莊主麵對司馬不平的詢問,就將兩者之間的恩怨誠懇道來。
“這麼說,這純粹是你和紀白聖的私人恩怨?”
“確實如此!”
“恩,這個理由雖然在下不盡滿意,但是勉強可以接受。”
“多謝司馬大俠諒解。”說著,霍家莊主笑著拱手說道。
說罷,司馬不平正準備起身要走的時候,家丁卻突然來報:
“稟莊主,中原鏢局趙家姐妹前來拜訪。”
聽聞中原鏢局來人,霍袁山略有一驚。好不容易勸服殺神司馬不平不插手此時,又引來了中原鏢局,一下不知如何是好。隻能苦笑:
“有請!”
“中原鏢局趙琪瑛,趙夢嬌拜見霍莊主。”兩人到場卻顯得很是大家風範拱手拜見。
雖說不知如何應付,霍袁山也是起身回禮:
“不敢當,不知二位請來霍家莊請來霍家莊有何指教?”
“琪英奉家父之命前來了解,威震鏢局日前所保的鏢在赤龍坡被劫,不知是否與霍莊主有關聯?”趙琪瑛不急不緩的問道。
“不錯,正是霍某所為。”霍袁山也不做暗事,當麵就將此事應下。
琪英也沒想到霍袁山如此直接,微微一愣。
“霍莊主快人快語的確令人欽佩,不過琪英有個不情之請,請霍莊主物歸原主,不知霍莊主意下如何?”
“趙姑娘,恕霍某不能答應。”霍袁山相當幹脆的回絕了趙琪瑛的請求。
此時,不顯淡定的趙夢嬌就急躁上前。
“霍莊主,你要明白,我們這趟路是不能白跑的。”一副咄咄逼人的氣勢展露無遺。
“這...”霍袁山也被趙夢嬌一句話嗆的啞口無言。
“別這啊,那的,總之我們這趟路是絕對不能白跑。”
麵對趙夢嬌的氣勢洶洶,一邊另外兩位莊主立馬站了起來,喝道:
“你強人所難嘛,你!”胸腔說不出的氣憤之情表於字間。
趙夢嬌轉而看向插話之人。
“怎麼,你不服氣呀?”話語更顯囂張。
一直坐於一旁的司馬不平見此女子竟然是如此蠻橫不講由來,心中略為惱怒。更是不自覺的‘哼’了一聲。
本就不耐煩的趙夢嬌聽冷哼之聲,轉而看向之前一直不曾在意的司馬不平,見其身著並不特殊,甚至略顯寒酸,更是怒道:
“你這陰陽怪氣的家夥,你鼻子有問題呀,你哼什麼哼!”
司馬不平輕蔑了一眼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高興哼就哼!”
“本姑娘趙夢嬌,不喜歡聽”
“你喜不喜歡聽,關我什麼事?”司馬不平還是一副平平淡淡的語氣。
可是趙夢琪卻不能容忍。
“喲,你是存心衝著我麼?”
“衝著你又怎麼樣?”見趙夢嬌毫無禮數,司馬不平也自然不會客氣。
趙夢嬌怒極反笑。
“好,有種你再哼一次看,本姑娘就讓你這輩子再也哼不出來。”趙夢嬌口氣之大,使得司馬不平都略顯氣惱。
“諒你爹,趙天豪也不敢對我說出這種話。”
雖說趙夢嬌本性驕躁,但是趙天豪在其心目中的地位卻是無人可代。見這個陰陽怪氣的年輕劍客如此輕視,更是怒不可止。
“好大的口氣,你是什麼東西呀!”
“我不是東西,也不是南北,在下司馬不平。”
“司馬不平,呸,隻要你敢哼一聲看看,本姑娘馬上把你擺平。”
趙家姐妹可是不知道司馬不平這四個字在江湖上的分量,趙夢嬌也就更顯不屑。
司馬不平也看這個不知天高地的丫頭不順眼,反激道:
“真的?”
“不信,你就哼哼看。”
“哼!”
哼聲還未離去,趙夢嬌就拔劍而去。但連續幾劍被司馬不平輕鬆擋下,連最後淩厲一刺,也被司馬不平以單手用劍鞘輕輕蕩去,腳下可是一動未動。
平時淩厲的劍招在司馬不平的麵前顯得如此無力。趙夢嬌更是急躁,就飛身一劍刺其要害,迅疾無比,可是意取其性命。
但凡交手之人,一旦有人劍露殺招,那麼另外一人也就無須客氣。於是司馬不平腳下輕輕一躍往後退去,躲過此劍,雙目眼露殺氣,手已放在劍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