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青鬆聳立,燕翎獨自一人又在青鬆坡上練起劍法。招式淩厲,身法矯健,給人一種說不出得英采。忽聞一旁一陣掌聲傳來,轉身一看,原來又是司馬不平。
“燕翎姑娘!瞧你練的如此得心應手,足見你劍法大有進步,更上層樓了!”
“人家練得好不好,關你什麼事啊?你也未免管的太多了吧?”
“誒...話可不能這麼說啊,好歹我總算也教過你一兩手,你練得好,我司馬不平也有麵子啊!”
“哼!你少臭美了!就算我今天練得好,也是我心情特別好的關係!”
“你心情特別好,是否因為你爹不但全身而退,而且化解了中原鏢局的危機呢?”
“哼,算你不笨!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才懶得理你呢!”
“燕翎姑娘!你爹和金劍世家老宗主決戰之事,我確實不能插手!難道你還在為這件事生氣?”
“雖然我明白,這件事情你為什麼不能管!但是我更清楚,你這種朋友根本就不能交!”
“既然你明白我的苦衷,卻又為何判我死刑,不肯給我一個機會呢?”
“虧你說得出口啊!我頭一次請你幫忙,你卻不給麵子!這種朋友啊,我看不交也罷!”
“燕翎姑娘!現在我倒是可以幫你管一檔閑事!”
“哼!我才不稀罕呢!”燕翎故意背過身去,眼看著前方,裝作不理會司馬不平。
“這檔閑事非比尋常!不但跟你爹有關,甚至關係到中原鏢局的安危!”
“是嗎?”聽到事關中原鏢局,燕翎立馬心有所想,不禁有些意動。
“神秘蕭聲的事難道不是嗎?”司馬不平故作神秘,向前一步,來到燕翎身側。
燕翎立馬轉過身來,一臉認真的盯著司馬不平。
“你打算怎麼個管法?”
卻見司馬不平一直含笑不語,不禁有些著急。
“笑什麼嘛?你牙齒白啊?”
司馬不平聞言也是一囧,但還是微笑的看著急切的燕翎,可能也是別一番滋味。
“說啊!你究竟打算怎麼管法?”
“隻要揭開那個好心人真正的身份,真相必可大白!所以我打算從好心人身上下手!”說完,轉身而去。
燕翎卻在後麵叫喚起來:“喂...喂...喂!我在叫你沒聽到啊!你是聾子啊?”
“叫我?我又不叫喂!”司馬不平停下身形,故意背對著燕翎,話語中不免帶有些調侃。
“好嘛!那我叫你司馬不平,這樣總可以了吧!”燕翎立馬泄氣,不得不繳械投降。
“這還差不多!怎麼?叫我有事嗎?”說著,司馬不平轉過身來,走到燕翎跟前。
“我在想,也許我可以提供一些有關好心人的線索!”
“哦?你說說看!”聽到此言,司馬不平立馬神色一正。
“前些日子我在後山潭邊,認識了一個叫唐姍姍的姑娘。我們一見如故,聊的開心極了!”燕翎邊說邊向前走著,司馬不平也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
“可惜她柔弱多病,沒有聊多久,她就因為身體不舒服走了。後來,那個好心人來找我爹,我無意中瞧見,被嚇了一大跳。因為那個好心人的容貌,長得跟唐姍姍象極了!”說著燕翎轉過身來,看著司馬不平,希望從他這裏能夠得到肯定。
“你是說好心人有可能是唐姍姍?”司馬不平若有所指。
“我不敢肯定!可是她們長得實在太像了,簡直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可惜你跟唐姍姍隻是萍水相逢,無法進一步求證!”
“不!她曾經告訴過我她住在哪裏,我知道她的住處!”
聽到此語,司馬不平眼神一轉,立馬有了主意,神色也是輕鬆起來。
“燕翎姑娘!你的膽子大不大?”
“嗬,我天不怕,地不怕,你說夠不夠大?”燕翎的臉上洋溢著自信。
“如果叫你深入虎穴,去探探唐姍姍的底,你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
“好!我們立刻一起去,一探究竟!你明我暗,兵分兩路,怎麼樣?”
“好!”燕翎欣然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