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足夠欣然做很多準備,當然都是背地裏做的,她可不敢跟莊子裏的人說,再說她的一些手段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用出來啊。
幻陣,是欣然現在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不過對付區區幾十個普通人還是很有效的。
欣然並沒有把幻陣放在莊子裏,而是放在莊子門外的一處空地上,包圍著大門,這隻是低級的幻陣,如果精神力強大的話自然能掙脫,如果心智不堅定,就能使其陷入進去,有的,是人最希望的事情,有的是人最恐懼的事情,有的,是一些或痛苦或快樂的回憶,讓人陷入其中難以自拔!
時值第三天,這天的白天是風和日麗,但是臨近旁晚的時候確實烏雲滾滾,涼風陣陣,頗有些有事發生的征兆。
錢氏夫婦早早就睡下了,兩位嬤嬤也被欣然勸去誰了,錢嬤嬤被欣然用點穴的手段讓她躺在了自己的床邊。
半夜,耳聰目明的欣然聽得一陣輕輕的腳步從下人房裏傳出,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除了風聲,也隻有這個她監視了幾天的阿德,原管家,會在這夜深人靜的夜晚出來,看來,阿德開始行動了。
欣然悄悄的起身,小烏龜照舊待在她的肩頭,一雙黑豆似的的小眼睛閃著興奮的光芒,這是它在清朝遇見的第一次這麼驚險的事情。
欣然穿過自己的小院,穿過池塘,正看到一個身影鬼鬼祟祟是的往大門走去,這就是阿德,隻見阿德平日裏忠厚老實的麵容露出一副詭異的笑容,嘴裏還喃喃自語:“二姑娘,這可不能怪我,誰讓你過河拆橋呢?”
欣然冒出一股疑惑,“過河拆橋”這是哪兒的話,她欣然是光明正大的做人,清清白白做事,從不愧對任何人,呃,估計有一個人,那就是胤禛了,不過阿德這麼一個小小的女才和皇家四阿哥也搭不線啊!
欣然問小烏龜:
“小殼,阿德認識四阿哥嗎?”
“不知道!”烏小殼很幹脆的說,它可不知道。
“那為什麼他說我過河拆橋?”欣然鬱悶了,到清朝來這段時間,要說最對不起的人就是胤禛了,畢竟是她不由分說做了這件事,讓他沒有選擇的不能進空間。
欣然轉念一想,她和胤禛也隻是見了幾次麵,她下意識的認為胤禛不會害他,但是胤禛不會,不代表他的奴才不會啊,何況是皇家這種地方最能改變人的心,胤禛是皇阿哥,碰到這麼個挫折的事肯定是懷恨在心,以前是不知道欣然在哪裏,現在知道了,就讓小烏龜帶了個話,讓欣然到這裏來,然後胤禛就提前收買阿德,做出這種事來,他知道要不了欣然的命,但是沒說不能毀了欣然的名譽啊,雖然欣然不知道姐姐在宮裏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原本要嫁給四阿哥的姐姐被太子給截胡了,而她這個撂了牌子的居然被指婚,想也知道,這其中有些不為人知的原因,胤禛是新愁加舊恨,做出這種事也不奇怪,反正欣然的命丟不了,名譽毀了就是最好的報複。
欣然想到這裏,心裏是一冷,沒想到這裏的胤禛是如此的陰險,那她還要嫁給他嗎?進府前就如此,進府後麵對他大大小小妻妾的她又能如何呢,說不定還要因為她是個修真者,手段多,隻要一有事就會把懷疑指向欣然,依照曆史上的胤禛那種多疑,小心眼的性格,也是大有可能的。
欣然在這裏腦補的不亦樂乎,不過也能讓阿德這麼個玩意會了她的名聲,胤禛不在乎小人物的名聲,她欣然還是很寶貴自己的聲譽的,不光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家族。
眼見著阿德就要到大門,欣然一個起落到了阿德的麵前。
“誰?”阿德猛地一驚,倒退幾步,本就心虛的人連嗓音都有些顫。他從沒有做過這種事,但是一旦事情成功,他的未來可想而知,有即將成功的喜悅,也有害怕事情暴露的膽怯。
“阿德,沒想到這麼晚了,你居然還有閑情逸致出來,有什麼事現在要出門呢?”欣然壓低聲音說道。
“姑------姑------姑娘”阿德的舌頭有點打結,他沒想到原本應該熟睡的主子居然會在這個時間起來,而起還碰到了他。
“喲,阿德”欣然戲謔到,“姑娘我睡不著,就出來走走,沒想到碰到了你,難道你也是睡不著出來的嗎?”
“是,是”阿德見二姑娘的理由,抹了抹不存在的虛汗,一直做奴才的他也是第一次背叛主子,心裏有點承受不能。
“月黑風高,最容易有事發生了,阿德,你難道不害怕嗎?這附近可是方圓幾十裏也沒多少住戶的!”欣然有意提醒,因為她聽到外麵有響聲發生了,估計是那幫流民正陷入了幻陣,幻陣是低級的,所以不能掩蓋聲音但是阿德不知道啊,他以為他請的人已經到了大門,正發出聲音,讓他開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