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 花癡的欣然(1 / 2)

無論胤祥和雙胞胎感覺自己處於怎樣的水深火熱之中,時間還是一天天過去了,終於在十一月份康熙謁陵,召十三阿哥胤祥在一次跟隨,望著胤祥解脫了的神情,欣然也鬆了口氣,任誰用苦大仇深的目光看她看了多天,就算是再強悍的人也會受不了的。

康熙皇帝不在京城,胤禛作為皇子卻不得不在京城,因為康熙把一些奏折給了胤禛處理,你說欣然怎麼知道的,廢話,看到的。

自從頂著福晉那拉氏和側福晉李氏刀刮似的的目光回了貝勒府,欣然再一次做了縮頭烏龜,難道要她高調,她也高調不起來,別忘了在別人眼中她是一個卑微的格格,是胤禛眾多女人中地位靠後的一個,如果她再高調,那些女人聯合起來對付她怎麼辦,動刀,動槍,動毒她都不怕,她有的是辦法反擊,可是那綿裏藏針的話語讓她肝疼,那指桑罵槐的舉動又她她胃疼,總不好為了這麼點事拿一把癢癢粉折磨她們或者毒死她們,那顯得多沒氣量,再說她們也是胤禛的女人,可是它們不傷身但傷神啊,為了不讓自己一時衝動把她們都滅了,還是不要再考驗自己的涵養了,眼不見為淨吧,原本胤禛為了鍛煉欣然而做出的舉動,被欣然不領情的逃避了,除了每天的一絲不苟的請安外,欣然照舊白天待在屋子裏麵發黴,晚上重新開始了暗度成倉的生活,也就這樣,欣然看見了胤禛處理奏折認真的一麵。

都說認真的女人最美,欣然說認真的男人也非常有魅力,盡管這個男人是個半個禿瓢,但這是大勢所趨不是嗎?

因角度的關係,欣然隻看見蠟燭的光線照著胤禛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白皙的皮膚,緋色的薄唇,直挺的鼻梁,耀眼的黑眸時而冰天雪地,時而陽春三月,濃眉也是時而舒展時而緊皺,他的姿勢是端正的,背部挺直,一隻手拿著毛筆在飛快的寫著字,另一支手還不時的做些輔助動作,拿奏折,放奏折

欣然從來沒有仔細看過胤禛,盡管她已經和他在一起多年,兩人同床共枕的次數也不少,每一次欣然喜歡低著頭,或者看一眼就不看了,以前是覺得沒必要,但是現在呢?欣然疑惑,就像她疑惑她為什麼不知不覺習慣了身邊有這麼一個人,不知不覺間這個人以親密無間的姿態進入了她的人生,她的一切一切這個人都知道,修真,空間,師父,她在這個人麵前沒有一絲一毫的秘密可言,可以豪不誇張的說,她在胤禛麵前是透明的,除了她穿越這件事之外。

但是欣然不了解胤禛,真的是不了解,胤禛從來不跟她說他的看法,也從來不說他的感受,欣然做了什麼,說了說什麼,統統接受,如果是其他人還認為這個男人是一點擔當都沒有,女人說什麼,做什麼,沒有一絲的反駁,像個麵團一樣,你說胤禛是這樣的人嗎?能收拾了康熙皇帝晚年的那種官吏貪汙,吏治腐敗,能把空空的國庫裝的滿滿的,並且給兒子留下一個朗朗乾坤的抄家皇帝是個麵團樣的人嗎?

說出來欣然自己都不信,那麼為什麼胤禛會對她如此的,如此的縱容她!

也許是欣然的目光停駐的太長,就算是普通人也能感受得到,何況如今感知靈敏的胤禛呢!

看著小女人小手撐著下巴,眼神專注的看著他,胤禛不由莫名其妙,這又是在幹什麼?

“在看什麼?不想看書,給爺整理這些奏折!”胤禛指了指他批過的那一大堆折子。

“恩”欣然乖乖地過來了。

胤禛很滿意,這個小女人很聽話,鑒於這一點,他不介意小女人小小的放肆。

欣然忙乎了起來,不過她沒有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胤禛縱容她就縱容唄,她自己享受就好了,何必那麼斤斤計較,有時候難得糊塗,不是嗎,她絕對沒有想過胤禛對她的縱容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因為她是修真者,是他的師妹,有時候真相並不一定美好。

其實如果欣然問了,胤禛是會回答的,她是修真者是一方麵,師妹也是一個原因,但是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女人從來不騙他,而且是盡可能的在幫助他,從弘暉中毒千辛萬苦去天山采藥,到甘願為了他窩在這個小小的貝勒府,胤禛知道如果不是他的要求,欣然早就遠走高飛了,以修真者的本事,加上空間哪裏去不得,歸根到底其實她的心中有他吧,對於這個與眾不同的女人,他當然樂得給予她與眾不同的待遇,何況她也很有自知之明,從來不提過多不屬於自己身份的要求。

對於這樣一個有本事,識時務的女人,胤禛不介意用自己最大的寬容對待她。

如果欣然問,胤禛回答了話,怕是欣然會自嘲,識時務是欣然最大的優點也是最大的缺點,因為識時務所以她深陷清朝,因為識時務所以困居在胤禛身邊,還有胤禛說她心裏有他,那可是個天大的笑話,說實話,欣然到現在也隻把胤禛當做是個,恩用現代的話來說長期飯票,至少在胤禛身邊,欣然從來沒有缺過銀子,還有胤禛可以幫欣然做許多她在清朝做不來的事情,比如尋找藥材,比如擋住來自有心人的目光,還有欣然也把胤禛當做是一個能緩解壓力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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