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欣然看來,這一次的塞外之行真正是許多人的命運轉折點,甚至有人的生命戛然而止在這個燦爛的夏天。
一係列的事情發生的讓人措手不及,後果就是讓京城的局勢變得更加的波雲詭譎。
大阿哥弘暉和十八皇子胤祄病重的消息傳來讓府中的人亂成了一團,特別是福晉那拉氏當場暈了過去,胤禛也是寒著一張臉,可是沒有皇阿瑪的命令,他無法立即趕去塞外。
欣然看著焦急的胤禛也隻得勸道:“爺,大阿哥和十八阿哥吉人自有天象,肯定會沒事的!”
胤禛冷著一張臉說:“爺怕這不是病!”
欣然訝然,看向胤禛。
“你忘了,你給準備了好幾種丹藥,這些丹藥雖然不能包治百病,但是護人卻是綽綽有餘,更何況弘暉已經不懼任何毒了!”胤禛凝重的說道。
欣然點點頭,一想也是,她給了胤禛好幾種的丹藥,胤禛既然這樣說,更定能把這些丹藥送入弘暉的口中,她自己煉製的丹藥她還是清楚的,藥效不是一般的好,而且前一段時間已經趁機把大阿哥的體製也改成了百毒不侵的體製,就這樣還傳來病重的消息,著實讓人驚訝。不知道在塞外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爺,要不你騎小白去看看!”欣然提議道。
“這到是個好辦法!”胤禛沉吟到,“小白如果日夜兼程到是能趕得上的!”
於是胤禛做好安排,當天夜裏就出發了,然兒欣然沒有想到的是,就算是胤禛去了也無濟於事,弘暉和十八阿哥同時死亡。
事情來的太突然了,欣然是目瞪口呆,這,這大阿哥還是難逃一死麼,那麼胤禛怎麼沒有回來呢?
猛然間欣然的心中突然彌漫著一種悲傷,這種悲傷是深入骨髓的,同時她的靈魂在蠢蠢欲動,似乎要進入空間似的,哦,對了自胤禛走後,她還沒來得及進入空間,難道是空間出了什麼事,還是空間的主人出了什麼事,既然她沒事,那麼就是胤禛出了意外了。
想到這裏,欣然趕忙進入空間,沒成想看到是一片狼藉,清心果樹是人連根拔起,旁邊的藥田也是被毀的差不多,花田更是被燒得一幹二淨,在望向湖泊,更是慘不忍睹,斷枝的蓮花,破碎的荷葉還有湖上翻白眼的大大小小的魚。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猛然一個黑影從木屋裏向她竄來,欣然一個吃驚,一個火球符扔過去,火球符在空中變成了一團火球向黑影砸去。
火球符,這是欣然最近一段時間的畫符成果,鑒於之前那一段時間不能妄用靈力,被人推了也不能護著身體,從而使身體受到傷害的事情再次發生,那可是恥辱,被一個普通人推了,居然還受傷了,雖然其中不乏故意的成分,但是欣然還是咬牙切齒下了苦功夫學習畫符,什麼護身符,水球符,火球符,這些會的法術封通通封到了符裏,這些符咒隻需要一點點的靈力輸入到裏麵,就能引導封在裏麵的法術,從而護體,攻擊他人,在學習的過程當中,欣然也嚐到了甜頭,就算靈力充沛,也可以使用這些符啊,要知道和人打鬥,在同等修為之下,兩人的手段都是一樣的,那麼彼此之間比鬥的就是靈力的多少了,捏法訣什麼的太消耗靈力了,而且還需要時間,哪裏有隻要平時把法術封到符裏,然後再戰鬥中隻要一點點引導就能快速的施法這樣便捷,所以欣然迅速愛上了畫符,身上也隨時隨地帶了很多初級的符,什麼火球符,水球符,護身符,那是應有盡有,同時也盡量的學著不浪費靈力和人打鬥,所以現在的欣然就是下意識的扔了一張符出去,這已經成為了她的一種新的本能了。
欣然沒想到,那個黑影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躲過火球術,她一凜,她的空間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位侵入者。
正準備再次攻擊的時候,那個黑影開口了:“哎,別,欣然,是我,小白!”
“小白”欣然停住攻擊,仔細一看,毛發卷在了一起,似乎被燒焦了,東一塊,西一塊的非常狼狽,但是圓溜溜的黑眼睛,黑乎乎的鼻子,還有頭頂的那支螺旋狀的尖角,不是小白是誰,隻不過這個小白,讓她都認不出來了。
“小白,你怎麼變成這樣?”欣然吃驚的放下手中的捏著的火球符,問著狼狽的小白。
“欣然,你怎麼跟四阿哥一個樣,看到我就往我身上扔火球!”小白不滿的說道,“不是有句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來你們真是一家人,都是差不多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