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由地上爬起,而後走向那姑娘,再次上下其手摩挲起來。那姑娘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任由那青年上下其手的摩挲,而後目露怪異的看著一旁的青丘。青丘同樣看向這姑娘和那青年以及這裏其他的所有人。一時間,青丘感覺到了一種不曾感受到的怪異,並被這詭異拉進了一個光怪陸離的陌生空間,不知所措的立在了那裏。
直到那個姑娘的哭泣聲,又一次打破青丘思維的寂靜,青丘才醒悟過來。雖然青丘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漸漸恢複了年輕氣盛的青丘清楚地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於是那個青年的流血成了必然。
不過,每一次被打之後,那個青年都會愉快的笑著爬起來,拭去嘴角的血跡。繼續對那個少女上下其手,而後任由青丘對他大肆毆打。
青丘繼續被那詭異的感覺,一次次的拉進那個陌生的空間,受著那詭異的折磨。直到最後那詭異成了一種恐懼,籠罩著青丘。那種感覺,就如野獸掉進了獵人鋪設的陷阱時一樣。終於,青丘怒了。那個青年卻由衷的笑了。
“你再敢過來,我就殺了你!”
在這詭異的氛圍中,青丘感覺到了一種巨大的恐懼,禁不住得怒喝。然而那青年卻是笑著再一次走向那個呆立在那裏的姑娘。
青丘手腕猛抖,槍身橫掃,直接把那青年掃出數米。這一擊足有打斷青年的肋骨。然而那青年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在地上趴了片刻後,強忍著斷骨刺進肉裏的痛苦,血跡斑斑的慘笑著,再一次站了起來,而後顫巍巍的笑著走向青丘和那呆立木訥的少女。
“你……”
青丘張嘴已經無言。他被這情況給嚇著了,因為他從來沒見過向這青年這樣的人。為了那假裝的欲望,一次次無聲的站起來,走向一個並不漂亮的少女,任由隨時可能要了他性命的青丘,對他一番番毆打,也毫不還手。
青丘有些不知所措,完全的被眾人那死魚一般詭異的目光給淹沒。槍尖隨著青丘的身體輕顫。他終於還是抬起了手,槍身如線,向前伸展。
“不能!他在借你的手殺了他自己!”
一道嬌喝,把青丘徹底從那種詭異種徹底的拉了出來。青丘像被電擊了一般,急忙縮手,收回長槍。而後感激的對著門外那道聲音,投去感激的一瞥。
彩蝶的喝聲不僅喚醒了青丘,也像是喚醒了那青年。見到青丘收起銀槍,那青年突然間暴怒起來,咆哮著衝向青丘。一雙腿合並成剪刀,淩空而起,剪向青丘的腦袋。
青丘拉著那個少女,矮身躲開,而後身體斜轉,跳起,對著剛落地的那個青年擊去。那青年根本不去閃躲,迎著青丘的拳頭,同樣劈出一掌。
剛才那淩空一跳,已經讓青丘明白,這個青年很是不差。自己很有可能要和他纏鬥一番了。然而意料之中的相互纏鬥,並沒有出現。青丘的拳頭停在了那青年的麵門三寸處,而那青年的掌,早在劈出的一瞬間就緩緩地垂了下去。而後心傷的流下了眼淚,最後竟然失聲大哭起來。
青丘向周遭詢問一番後,把那個受欺負的少女交給了她作為酒肆老板的父母。那少女的父母看著青丘和自家姑娘,目光中完全沒有任何感激,反倒是充滿了一種不安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