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欠下了份人情。
“鄧爺一共多少錢?”我掏出手機要付錢,心想著回去讓李苗苗報銷。
鄧爺卻是搖了搖頭:“錢就算了,記著你跟前說的話就行,對了小傑提醒你一句。”
“我收到風最近有批滇南人到咱地頭上了,你小心一點。”
我心中頓時一驚,難不成就是劉姐遇上的……剛要追問,鄧爺卻是背著手走了。
算了還是先處理李苗苗的事情要緊。
帶著東西我趕回了醫館,路上房東催租的消息又來了,我隻能先應付著。
心裏想,以後是不是也幹陰行算了,隻要不碰詭藥,至少先讓日子好起來再說。
回到醫館,李苗苗見到我臉上有著藏不住的喜色,扔了刀就跑了過來。
“你終於回來了。”
“用得著嘛?”
我看著四處開著的燈,有些心疼電費。
她沒說話一顆心依舊懸著,我讓她放寬心,今晚就把她身上的事解決了。
看了看時間也快五點了,就先弄了點飯菜。
……
“沒想到你不光會那些東西,飯也做的這麼好。”
李苗苗放下碗筷有些意猶未盡。
“怎麼後悔了?”我開玩笑道。
李苗苗點了點頭,這反應倒讓我有些尷尬了,忙轉移話題:“先說好啊,解決你的事得給錢,一千塊,可是老同學折扣了啊?”
她白了我一眼隨即奇道:“你會這些東西還缺錢?”
苦笑一聲我搖了搖頭:“我真正的本事不能使,現在窮的啊房租都交不起了。”
李苗苗顯然沒想到,還要再問,被我糊弄過去了。
晚上十一點,我叫醒了昏昏欲睡的李苗苗,告訴她,接下來可就真的不能有一點差錯了。
她忙點頭:“這次打死我,我也不說話。”
我打開鄧爺給的東西,東西很多,最吸引我的是一張紅網,有些腥臭。
這東西叫縛靈罩。
這東西可不一般,乃是用一種全身烏黑唯有一條尾巴雪白的貓血為染料製成。
這種貓花名叫做昆侖妲己,又叫墨裏藏針,比三花公貓更稀有。
黑貓鎮宅辟邪,昆侖妲己貓更是其中佼佼者。
我將縛靈罩懸掛起來,此外還有四個折疊起來的紙人,一堆折疊起來的紮紙。
看到這些東西,我頓時就清楚,鄧爺不光給了我東西,還抓那陰胎的法子都給我想好了。
身為詭醫,一些法門手段我們彭家自然也會,《治詭經》本身就是一本陰術密典。
將紙人和那堆紮紙一個個撐起來,我看向李苗苗示意她走到正中去。
四個孩童模樣的小紙人圍著她,讓她神色有些不自然。
除此之外的紮紙都是些小車木馬之類的小孩玩具。
陰胎說到底性子還是小孩,有這些東西不怕它不出來。
我對李苗苗囑咐道:“機會就這一次,你要記著,眼睛看見的都是幻覺,不要害怕它就拿你沒辦法,明白嗎?”
醫刀現在不能給她,否則感覺到有危險那家夥就不會出來。
李苗苗點了點頭,我看著袋子裏的一小鐵盒朱砂,將其化開再滴入自己的一滴血,要給紮紙附靈,準備引蛇出洞!
。您提供大神三爺的陰人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