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這麼說的話,我找什麼蕭長安啊?我直接把蕭玉京的棺材給砸了不就得了?”
我嗤然一笑:“你想的太簡單了,蕭玉京肯定被嚴加護衛,哪有那麼容易·······”
話未說完,我突然聽到帳篷外麵起了動靜,很快就變得喧鬧無比。
我和周密出去,隨手攔了個人詢問。
“彭爺、周爺。一小時前鄧爺他親自帶人,把蕭長安和一口棺材給搶回來了。”
我和周密對視一眼,麵麵相覷。
“鄧爺真是寶刀未老,我能想到的,他肯定早就想到了。”
我由衷的抒發了下感慨之意,周密則是一臉頹喪:“老頭太不地道了,突襲居然不叫上我?”
給了周密一個白眼之後,我們倆快速趕了過去。
隨同蕭長安和一口黑棺,一起被綁來的,還有十多名蕭家的親信。
鄧爺守著這群人,端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威風凜凜。
“蕭前輩,都已經到了我的地盤了,還不現身一見嗎?”
半晌過後,棺材裏才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
“後生可畏!”
鄧爺已經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在場之中,也就隻有蕭玉京能以前輩的口吻自居了。
“鄧寶川!你怎麼說也身為一方陰魁,居然這麼不要臉,搞出這種偷襲的行徑!”
鄧爺對他的話充耳不聞,這時候棺材蓋子緩緩開啟,一個枯瘦如木乃伊的老人慢慢做了起來,一把將蕭長安拉了進去。
“輸了就是輸了,逞口舌之勇,最為無用。今天,我就收回你的名字,以及你的性命!”
在所以人驚愕的注視下,蕭玉京直接擰斷了蕭長安的脖子。
唯有鄧爺,依舊鎮定自若。
“蕭前輩!我調查到的真相,可能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多。”
蕭玉京顫巍巍的從棺材裏爬了出來:“已經無關緊要了。”
“你想說的應該是,老夫才是真正的蕭長安吧?”
“之所以把這個名字給了這個小輩,是因為他有些像我。我這些年來,一直在找一個能供我奪取肉身的容器。”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是,詭醫之道,更適合長生。但是巫彭一脈不願與我合謀,譚氏詭醫又已經難堪大用,老夫隻能另辟他法。”
蕭玉京緩緩向著我們這邊走來,步伐越發穩健。
鄧爺起身相迎:“何為他法?”
蕭玉京開口回應:“自家兒孫的血脈,能供我奪舍!剛才那小子原是我的第一人選,但是現在,我有了更好的選擇!”
突然之間,四周陰影中,人頭攢動。
“你是故意被俘的!”
鄧爺目色一凝,蕭玉京突然周身散發黑色的霧氣,迅速籠罩了所有人。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隻枯瘦但卻力道十足的手掌捏住了脖子。
“這個小娃娃,雖然隻有一半的蕭家血脈。但卻和巫彭之血融合的極為巧妙。”
“我最想要的,還是巫彭之血。這便是天道,天不亡我!”
在這隻手爪的束縛下,我居然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隻覺得眼前的草木山石在快速的變幻。
我隻知道自己在快速移動之中,然後在黑暗中對上了一雙渾濁的眸子。再之後,我就逐漸失去了意識。
等我開始有些清醒的時候,像是遺忘了很多事情一樣。
我正躺在一張木床上,劉武和玲玲正在床邊照料。
轉動眼珠四下看了看,我居然是在武安壩,他們兩個隱居的小木屋中。
“我怎麼會在這兒?”
劉武端了碗魚湯給我,讓我慶幸的是,並非長生湖魚。
“你已經在我這兒躺了半個多月了,當時你渾渾噩噩的,我和玲玲把你撿了回來。”
“不過你更想知道的,應該是五年前的事。”
我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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