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辦公室的門一敲開,喬安天立刻笑容滿麵地站了起來迎客,可看到寧蘭領進來的**青年後,立刻愣在了當場,有點懷疑自己的助理是不是搞錯人了。
林子閑才不管那麼多,不需要別人請,徑直走到寬大豪華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瞅著打量自己的喬安天懶洋洋問道:“你就是喬安天?”
看到董事長瞟來的目光,寧蘭心中也是一陣突突,怎麼董事長好像不認識這家夥啊!難道自己弄錯人了?
盡管心中滿是疑惑,可既然已經見麵了,喬安天做人起碼的禮貌還是懂的,臉上重新恢複笑容,繞過辦公桌主動伸手道:“是林先生?”
人家很客氣,自己也不能給臉不要臉,但是自己此來也不是跟對方客客氣氣玩過家家的。林子閑伸手和對方握了握便鬆開了,開門見山道:“我師父是林保,他說你遇見了些麻煩,讓我來幫忙。”
“原來是林大師的弟子,失敬了!”喬安天笑容真切道。驗證了對方的身份,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畢竟林保這個名字不是誰都知道的。
雖然他也不知道那林保林大師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是如今社會,除了一些特殊工種還能保持師徒稱呼外,一般都稱呼為老師和學生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古老傳承的脈係還會保留這個傳統,看來父親彌留之際的遺言果真不簡單。
這就是見識廣博之人和一般人的差別,往往從言談中的零星片語便能抓住事情的要害。
寧助理鬆了口氣,手腳麻利地泡了兩杯茶放在桌上,然後把門關好,識趣地離開了。
喬安天坐回了辦公桌後麵,和對方隔桌而坐,見對方神情坦然地端茶悠悠自飲,絲毫不因為自己是什麼大老板而有任何異樣,心中暗暗點頭,這可不是裝出來的,沒點見識或底氣的人,是做不到這樣的,說白了,人家似乎壓根就沒把自己這個大老板放在眼裏。
所謂人不可貌相,他現在倒是不敢輕視眼前這位看似**的青年了,感覺父親彌留之際所說的林保其人是有些神秘,竟然派了名弟子前來,也不知道是哪位古老傳承門派的前輩高人,通常這種隱世門派都有著外界無法想象的恐怖之處……他以前也曾聽到過類似的傳言。
“不知道林先生大名?”喬安天笑道,絲毫不因為對方的無禮而生氣,這就叫拿得起放得下。
林子閑吹著茶杯裏漂浮的茶葉,淡然道:“林子閑,雙木林的林,老子的子,閑人的閑。”
“好名字,頗有悠然見南山的古風啊!”喬安天隨口拍了個馬屁,繼續笑著問道:“不知林先生目前在何處高就?”他對那林保有些好奇,也想側麵打聽下對方的來曆。
“無業遊民,閑人一個罷了。”林子閑喝了口茶水,將茶杯放在桌上,開始正視對方道:“我師父說你遇到了麻煩,於是把我派來幫忙,可我還不知道你到底遇見了什麼麻煩。喬董,我們言歸正傳,不扯閑篇了,把你的事情說說吧!”
“也好。”喬安天正襟危坐,開始把事情經過講了出來。
原來前段時間,名花集團和一個叫盛青集團的為了一塊地皮的開發,爭得不可開交,因為其中的利益巨大。
而名花集團的總經理喬韻正是喬安天的獨女,喬安天這個女兒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極具商業天賦,所以公司董事會都很放心地把公司操作大權交給了她。
喬韻也不負眾望,這次和盛青集團的地皮之爭,被她延伸到了股市上,在股市上狠狠地阻擊了一把,造成了盛青集團的資金鏈短缺,於是名花集團順利的拿下了那塊地皮。可是喬韻並不準備就此罷手,而是想趁盛青集團資金鏈短缺的機會把整個盛青集團給吞並了,下手的確是有些太狠了,完全是把人家往死裏逼。
然而商業競爭本來就是這樣殘酷的,不是你吞並我就是我吞並你,在商業操作上沒有慈善家可言,這是資本血淋淋的博弈,弱肉強食。
盛青集團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商業上不是人家的對手,於是暴露出了背後恐怖的**背景。其實人家也不願意這樣幹,一個大型公司好不容易漂白了,和**過往甚密,很容易引起國家有關部門特殊關注的,但是沒辦法,都要家破人亡了,哪還能管這個。
這樣一來,整個董事會的董事都感受到了壓力,紛紛要求喬韻停手,可勝利就在眼前,喬韻手上掌握著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其父喬安天更是掌握了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權,父女倆在董事會有絕對的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