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閑又不是木頭,而是經驗豐富的老手,想當年那個什麼七大洲四大洋就不說了,是不是原裝貨豈能感覺不出來一點。
他半支著身子也僵住了,苦笑道:“你前戲的經驗比老手還老手,不試過誰相信你是原裝貨啊!”[.]
“你…別亂動。”花玲瓏的十指深掐在林子閑的肩膀上,一雙**也纏緊了他,怕他亂動,在那疼得呲牙咧嘴,咬牙切齒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你當交際花是那麼好做的,還不許人家影觀摩學習嗎?”
“有那麼痛嗎?”林子閑看著承受破瓜之疼後,連眼淚花子都冒了出來的姣姣容顏,搖頭笑道:“我看你中了槍都不當回事,還怕這點痛?”
花玲瓏聞言狠狠捶了他兩拳,帶著哭腔罵道:“王八蛋,中那槍和中這槍能一樣嗎?”
林子閑差點笑痛了肚子,“那你不能怪我,我讓你不要亂來,你偏偏要自討苦吃,現在後悔也晚了,我既然動了手,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這次就讓你長點教訓!”
說完用力掰開了花玲瓏的雙手,強行摁在了g上。
花玲瓏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失聲道:“林子閑,我警告你,啊……”
警告在慘叫聲中終結了,林子閑對這女人是又氣又惱,存心想懲罰她,後果可想而知。
隻有單調而枯燥的衝鋒動作,就是以懲罰為目的,一個勁的反複強攻。
花玲瓏那叫一個連哭帶罵,奈何反抗無效,哪有林子閑的力氣大。時間一久。哭罵聲漸漸無力,漸漸變了味……
花玲瓏尖銳的叫罵聲早就傳到了外麵,寧蘭和小刀不約而同地出了房間,站在林子閑的房間門口麵麵相覷。
開始還以為兩人在吵架,後來發現花玲瓏的聲音不太對勁,加上一些異樣的雜音。小刀‘噗噗’笑地捂住嘴巴搖頭道:“閑哥可真夠凶殘的。”調頭離開了。
寧蘭的臉sè則變得煞白,咬默然許久,失hun落魄地轉身離開了。
許久後,房間裏終於沒了動靜,花玲瓏頭發淩亂。整個人像散了架一般地癱在g上。滿臉喝醉了酒般的酡紅,看向林子閑的眼神那叫一個媚眼如絲,齒之間的愛恨交織難以掩飾。
林子閑笑嗬嗬地下g點了根煙,又爬áng拉上薄被蓋上,靠在g頭吞雲吐霧。
花玲瓏看到這個讓自己變成了真女人的男人在那得意地偷笑。頓時不知道氣打哪來。拉起被子捂住xiong口高聳的粉nèn,忍著下體的不適,也靠在了g頭。
伸手一把奪過了林子閑手中的煙,自己抽了起來。
“呃……”林子閑無語。
“看什麼看,沒見過抽完事煙?”花玲瓏頭發亂糟糟地瞪了他一眼,剛才的悲催樣也不知道去哪了。轉眼又彪悍了起來。
林子閑算是服了她,伸手拿了g頭的煙灰缸放在兩人之間的被子上。
花玲瓏撣了撣煙灰。高傲得像個女皇一樣瞥了他一眼,忽然目光一怔。想起了什麼似的,伸手拉下林子閑半擋著xiong口的薄被子,立刻見到了各種觸目驚心的槍傷和刀傷。
前戲的時候正意亂情mi,注意了也沒放心上;接著是被痛苦折磨得沒放心上;後來則是沉浸在享受中沒放心上。
此時看清楚了後,不由吸了口涼氣,尤其是xiong口有兩道槍傷,已經接近了心髒,再過去點肯定要斃命。瞪大了雙眼吃驚道:“憑你的身手,還有人能把你傷成這樣?”
“積少成多攢下的。”林子閑拉回被子,淡淡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也不敢說自己是天下第一,加上意外這個東西誰也說不清,受傷是難免的事情。”
他之所以忍不住花玲瓏的挑逗而上了她,和身上的傷疤也不無關係。一般人,他怕嚇到人家,像花玲瓏這種,槍傷刀傷的肯定沒少見,看見了就看見了,也沒什麼關係。
“你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像你這種身手還能傷成這樣,場麵肯定不小,國內若是發生了類似的事情,我不可能一點都沒有聽說過你。”花玲瓏滿麵狐疑道。
林子閑拿過她手中的煙抽了一口,又塞回到她嘴中,輕笑道:“這樣比喻吧!你是國內江湖上混的人,我是全球江湖上混的人,大家都是江湖中人。”
“你以前在地下世界混?”花玲瓏愕然道。
林子閑點了點頭,她頓時吸了口涼氣,多少有些吃驚。
國內的大環境和國外有所不同,江湖上的打打殺殺隻能在大框架內進行,不得不說國家對內部的掌控還是相當到位的,國外那一套在國內根本吃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