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說有多可惡就有多可惡,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披頭散發騎坐在他身上的司空素琴差點沒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忽然猛地趴在了他的肩頭,張開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這可不是假咬,而是真咬,狠狠地咬,愛恨交織地咬,帶著眼淚的咬,邊哭邊咬著不放。
司空素琴很快便品嚐到了腥鹹的血腥味,殷紅的血跡流淌在林子閑的肩頭,林子閑昂頭吸了口冷氣,強忍著痛沒有推開她,反而伸手攬住了她光滑細膩的柔腰,放開了讓她咬,隻要能讓她出氣就好。
司空素琴帶著滿嘴鮮紅的血跡鬆開他後,滿眼哀怨地看著他,看著他肩頭觸目驚心的創口,又委屈又心疼。
偏偏林子閑又將那把槍給提溜了出來,弱弱問道:“這樣咬不死我,還是用槍的好。”
“混蛋!”司空素琴一聲怒斥,依舊是叉腿坐他身上,卻捂臉哭得一塌糊塗。
“那啥,你不用槍,那我可要繼續開槍了。”林子閑手中的槍一扔,司空素琴被放倒之際又是一聲驚呼,又被壓在了下麵,兩條**被人給高高舉起,她很快又傳出如哭似泣的嗚咽聲。
車又不安分了起來,再次劇烈地動蕩。給女人止哭的最好辦法莫過於此,林子閑深明此道。
同時,這也是最好的征服女人的手段,一夜七次郎對練就純陽功的林子閑來說,不是傳說。
一夜的激情,一夜的耳鬢廝磨,一夜的體貼,讓車內春意濃濃。
天色微亮之際,外麵已經有人開始跑步晨練了。
而司空素琴已經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林子閑的身上酣睡,被撻伐了一晚的她,真的是身心疲憊,真的累壞了。不過臉上卻看不到了任何的怨氣。俏臉紅紅潤潤,嘴角竟然還帶著一絲甜蜜。
有意征服之下,努力折騰了一晚的林子閑也小睡了一會兒,聽到外麵跑步的動靜後,立刻驚醒了過來。
最可怕的是,還有一位經過的老太太把腦袋貼在車窗上看了看,也不知道有沒有看清車裏的情形,總之看過後便搖了搖頭走了。
“司空。快醒醒,天亮了。”林子閑拍著她的翹臀喊道。
司空素琴一臉慵懶地睜開惺忪睡眼,發現天色還黑,又閉上了眼睛。臉頰在林子閑強壯的胸膛上廝磨了一下,繼續倒頭睡自己的。車內看車外的天色,總是要黑一點的。
林子閑不禁苦笑,看來昨晚搞過頭了,不得不用力搖晃著她,哭笑不得道:“司空,快醒醒,有人偷看。”
司空素琴慵懶地‘嗯’了聲,貌似根本沒放心上。但是隨後又反應了過來,頓時驚咋地‘啊’了聲,迅速彈了起來,結果一腦袋撞在了車頂,隨便揉了揉腦袋,也顧不上頭疼,手忙腳亂地找自己的衣服穿。
不著片縷。肌白如雪,膚如凝脂,四肢如玉,身材是那麼的豐腴適度,前凸後翹之處的豐滿更是觸目驚心。這就是那個風華正茂的成熟女人司空素琴,其**展現出的魅力根本不是那些少女能比的。
看著眼前旖旎誘人的春光,林子閑一把摟住她腰給抱了過來,大手撫摸上那白皙胸口的兩團飽滿蹂躪。咬著她耳垂低聲道:“我休息了下,又來了精神,要不我們抓緊時間趁著天還未亮再來一次?”
“無恥。”司空素琴一臉嬌羞地罵了句,掰開他的手,剛把小內內提到臀上,林子閑又拽住了往下拉。
司空素琴正要反抗。林子閑忽然噓了聲道:“別動,有人!”
司空素琴立刻看到了外麵跑過的一位老人家,頓時嚇得一動不敢動,等人跑遠時,發現小內內又被人褪到了膝蓋,趕緊一把拉住了。然而擋住了人家的手,卻擋不住人家的嘴,某人已經一口叼住了她胸口的嬌嫩蓓蕾。
而外麵又隱隱約約能看到晨練的人,司空素琴一把推開他,不得不小聲哀求道:“林子閑,求求你了,別鬧了,會被人發現的,我真的害怕!”
女人一旦徹底捅破了那層窗戶紙,態度立馬就是天翻地覆。
林子閑樂嗬嗬地放開了她,司空素琴立刻手忙腳亂地到處撿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她知道林子閑在肆無忌憚地欣賞自己的妙曼春光,然而車裏的空間太小,無處可躲,光著身子到車外去更不可能,隻能紅著臉任由那廝吃冰激淩。
等她把衣服穿得差不多了,春光全部擋住了,自然也沒得看了,林子閑也迅速收拾起了自己,不過看到自己肩頭的帶血傷口後,不禁一陣苦笑,這就是愛的代價。
“司空,你這一口也咬得太狠了,正兒八經的皮開肉綻啊!”林子閑歎道。
“活該,沒一槍斃了你都便宜了你。”司空素琴啐了口,不過瞥見他肩頭那觸目驚心的咬傷後,也不由咬了咬唇,低聲問道:“很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