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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氣餒的林子閑撓頭出了院子,司空素琴回頭看了眼,抿嘴一笑,嘴角蕩漾著幸福,雖然身在山窩裏,但是這種感覺真好。
外麵又響起了摩托車的聲音,林子閑挎著包,騎著摩托車衝了進來,將車停在了一旁,回屋裏放下了包,又慢慢晃到了水池邊,雙手捧了汪清冽的泉水咕嘟喝下,甘甜。
洗著菜的司空素琴突然問道:“林子閑,聽說你當教皇了?”
林子閑捧著水衝了衝臉,一臉濕噠噠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司空素琴臉上閃過一絲驚訝,說道:“上次好久沒聽到你的消息,我忍不住問了下師傅,師傅隨口提了下,說你正在教廷做教皇,他也沒多說什麼,原來是真的啊。”
“已經下台了,嗨!回家了不提外麵的事情,以後空閑下來了再慢慢告訴你。”林子閑扭身看了看半山腰,回頭問道:“上麵怎麼好像沒有人,這個點了,康姨應該回來了吧?”
司空素琴回道:“前幾天師傅有事離開了,康姨一個人不敢在山裏住,便住鎮上的豆腐店裏。”
林子閑一愣,“師傅走了?去哪了?”
司空素琴搖頭道:“不知道,他沒說,康姨說師傅每年都會出去逛一逛。”
林子閑‘哦’了聲,知道老頭有些事情連自己都不會告訴,就更不會告訴兩個女人了,問道:“你怎麼不讓康姨下來陪你一起住,省得你一個人也孤單。”
司空素琴沉吟道:“師傅說練劍就是要學會寂寞,真正的劍道高手都有一顆空靈的心,不讓康姨打擾。”
林子閑歪了歪嘴,樂道:“那我回來豈不是打擾你了?”
“去。”司空素琴甩了他一臉的水。
“說真話。你的劍法可比以前厲害多了。”
“我正在修煉師傅給的《越女劍》,不過師傅的劍法才叫厲害,一出手就看得人心驚,那都是真正的殺人的劍法。”
“你看過他練劍?我都沒看過。”林子閑有些醋味。
司空素琴笑道:“師傅也是偶爾因為要指點我劍法,為了讓我明白道理,才會露一手讓我領會,我總共也就看到過兩次,白蓮教的真傳又沒傳我,你吃什麼醋?”
林子閑撓了撓頭。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其實到現在,司空素琴都還不知道林保就是白蓮教的教主。
洗完菜後,司空素琴端著菜進了廚房,讓林子閑到後山摘些瓜果。
林子閑摘了兩隻大西瓜回來。往泉水裏扔了一泡,鑽進了廚房裏打雜。
沒多久夫妻合作弄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兩人就坐院子裏恩恩愛愛的享受。
吃完飯收拾了東西後,兩人依偎在院裏看著星星爬上夜空,聽著野外的蟲鳴,司空素琴就喜歡這感覺,偏偏林子閑的手不老實。老是亂鑽。
司空素琴不得不推開了他,“去洗澡。”
“一起洗。”林子閑眼中閃過狡黠,司空素琴還來不及扭捏,已經是一聲驚呼。被林子閑給抱進了屋裏。
能坐四五個人的大木桶裏,溫水蕩漾,一男一女光溜溜各坐一邊。司空素琴嬌軀誘人,低頭潑水細細清洗身子。手腳擋得挺嚴實,貌似還有點不好意思。好久不見陡然這樣直接覺得有些怪怪的。
她越遮遮擋擋,某人越有興趣,說好的先老老實實洗澡……林子閑最終還是推水擠了過來,嘿嘿道:“我幫你洗。”
司空素琴咬了咬牙,避開他,把光潔白皙的後背露給了他,低聲道:“幫我擦背。”
林大官人自然效命,擦啊擦的,一雙手很自然的就兜住她胸前的飽滿,在她耳邊低喃道:“司空,那啥,我在教廷做了大半年的和尚,有點憋壞了,隨便洗洗就算了。”
司空素琴四肢夾緊,抓緊了他的手,咬唇道:“我不相信,你能有那麼老實?”
“試試不就知道了。”林子閑猛然將她抱起,一雙手上下不停,有點殘忍的遊走,讓女人的某些部位不斷變形。
感覺到那一道炙熱抵在身後擠入泥濘,強烈的充斥感讓司空素琴徹底淪陷了,雙臂後纏住了林子閑的脖子,成熟的嬌軀扭成了凹凸有致的‘s’形,水流滑過的雪白飽滿雙峰怒峙在空氣中顫動。
兩具肉身極為激烈的糾纏在一起,水波劇烈蕩漾,劇烈,饑渴,女人無處可倚的玉臂不時扶住木桶邊緣又鬆開尋找……
深夜,司空素琴終於像一灘爛泥般亂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玉體橫陳,妙曼誘人,氣若遊絲。
這次正兒八經被林大官人給折騰慘了,憋了大半年的火力全部發泄在了她的身上,無所不用其極,司空素琴從未經曆過的凶猛火力,難以形容的靈魂出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