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扔炸彈的飛機就是山上那夥人搞的鬼?”絕雲終於反應了過來。
“是!”亞當斯點了點頭。
“媽的!敢嚇唬我。”絕雲一副火大的樣子,剛想冒頭,又被‘啾啾’射擊的子彈給壓得縮了回來。
他左右一看,直接把鑲嵌在土層中幾十斤重的石頭給掰了下來。
呼!一隻胳膊就把大石頭給掄向了腳步聲衝來的方向。
咣的一聲砸,嚇得槍聲稍停,絕雲立刻趁機竄了出來,掠地而過時,又從倒地的屍體旁拖了一把槍到手中。
亂七八糟的槍聲響起,飛閃而過的絕雲,雙手槍口噴吐火舌,噠噠驟響,再次幹翻幾人,然後以‘之’字型快速蹦跳著向山頂上一路殺去。
他的跳躍速度太快了,埋伏的槍手幾乎看不清他的人影,還來不及瞄準就倒在了他的槍下。
飛快從土坳中竄出的亞當斯迅速另找了個地方躲避,目睹絕雲單槍匹馬彪悍衝殺上山頭的情形,也不得不佩服。
飛身上山頂的絕雲已經打空了子彈,淩空一腳踢飛一人,一名趴在夜視儀前觀察的人剛想端槍掃射,又被倒提槍支的絕雲掄起槍托直接砸了個腦漿崩裂倒地。
手中槍一扔,絕雲從地上撿起兩把槍,環顧四周查看,加上側耳傾聽,發現已經沒有了動靜。
幾十個人就這樣被他一個人一陣風似的給殺光了,等到亞當斯跑上山來,戰鬥已經結束了。
空中的戰機再次掠過,絕雲趕緊蹲地上縮了縮腦袋,仰頭觀望。
亞當斯則撿起地上的激光引導裝置看了看,直接拋了出去,回手一槍,‘砰’將其給打廢掉落山下,說道:“沒了引導裝置,它現在威脅不了我們。”
“真的?”絕雲問道。
亞當斯點了點頭,絕雲頓時來了精神,戰機再次從空中掠過時,這廝雙臂舉槍對空一陣‘噠噠’亂掃。
奈何沒有一點效果,如果步槍能將天上高速飛行的戰鬥機給打下來,那才真是怪了。
“走吧!”亞當斯回頭朝山下走去,走到山腳卻發現沒見絕雲跟來,剛回頭又發現絕雲從自己身邊閃了過去,外帶聽到一句‘別浪費了’。
亞當斯再回頭,發現絕雲正在撿屍體旁的槍支彈藥。
“走吧!”走回他身邊的絕雲揮了揮手,身上叮鈴當啷掛了一大堆槍支彈藥,也不嫌沉。
兩人回頭再找到林子閑等人時,林子閑幾人已經站在了一座山頭上,聽到槍聲停止了,林子閑就知道戰鬥結束了。
夜幕懸掛明月,周邊貧瘠荒涼,看著不時在星空掠過的戰機,幾個人硬是拿它沒脾氣。
隻有卡西姆上校指著夜空中囂張來回的戰機在對林子閑嘰裏呱啦的譴責,在譴責沃森基地的罪行。
這位上校是不是真正兒八經的上校不知道,反正沒看到軍銜,也沒看他穿軍服,倒是腦袋上紮的紅布條加上膚色像是索馬裏海盜。
至於他的首腦哈桑將軍也是自封的,哈桑將軍是索馬裏青年黨的首領,和基地關係匪淺,可以說背後就是基地。
這個‘基地’不是沃森基地,而是林子閑那個已經掛掉的老朋友,三大王之一的大胡子所創建的基地,那個至今在跟美軍和全世界周旋的基地。雖然大胡子死了,但是‘精神’沒死,可謂給全世界留下了一筆特殊‘遺產’,鬼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結束。
三大王雖然死的死,關的關,但是死了的還在鬧,關在牢裏的也不消停,依舊自由的也時不時鬧點大動靜出來,總之三人不論死活,好像和以前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林子閑其實和這位哈桑將軍也不認識,不過看到安迪給的資料說索馬裏青年黨在這帶,又是基地的分支,想找熟悉本地狀況的人這些地頭蛇自然是最合適的。
於是林子閑和現在基地的老大聯係上了,林子閑畢竟是大胡子的老朋友,基地現在的老大不至於這點麵子都不給,立馬幫他聯係上了哈桑將軍,這就是卡西姆上校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接應林子閑的原因。
卡西姆上校譴責沃森基地的原因很簡單,沃森基地就坐落在他們的勢力活動範圍內,肥肉放在嘴邊,這夥人哪有不去搔擾的可能。
然而羅姆也不是吃素的,沒三分三本事也不敢到這兵荒馬亂的地方來,試問羅姆又怎麼可能會怕他們。
惹到他頭上去了,他也不會客氣,幹脆拿了青年黨的勢力來練兵。羅姆沒事就拉出沃森基地的人馬對青年黨進行清剿,前者把後者打得抱頭鼠竄,硬是把他們從沃森基地的周圍給清了出去,有時更是不惜派出戰機和坦克遠距離奔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