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的人都進入的差不多時,風迪斯動了。
一道道神識通過破界石傳出,被破界石放大了無數倍的神識驟然傳入。
他看著我們不解的樣子嗬嗬笑道:“看什麼,當初那些家夥進去的時候我就給很多人的身上下了神識種子。再加上破界石的幫助,就算是能隔斷神識的結界也不能抵擋。他們,就是我們的探路石!”
“你這家夥原來這麼陰損!以後一定要小心,萬一你把神識種子搞到我身上……”依達爾打了個寒戰。
“不就是你晚上從青樓那兒留戀了一會兒嘛,放心,我不會跟你今後的老婆說的!”風迪斯又做起了他的招牌動作,把前額的頭發瀟灑的一甩。
“你!你……你竟然真的!”依達爾氣的臉憋得通紅“我明明去的圖書館!”
“身上一陣劣質粉味,圖書館有這種味道嘛……依達爾,你應該是很健忘的,你想想你去的確實不是什麼夜夜歡歌、萬花閣、飄香閣之流的……那啥?就算你去了圖書館,那你去幹嘛了?”我瞥了他一眼“是不是放火了!”
“誰說的!我是看書!看書你懂嗎!”
“看你嬸你叔還不願意呢!”我吐了吐舌頭了一聲“就算是去圖書館,八成也是去找春宮圖了!嗯嗯算找春宮圖也沒關係,小子大了,看看那玩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想當年…咳咳,我可是在青樓度過的我那美妙童年啊!”
“別玩了!根據我在那些白癡的身上下的神識判斷,裏麵很是荒涼,不僅有瘴氣、沼澤,而且陣法、亡靈生物多不勝數,好有一種血紅色如同細線一般的蟲子,若侵入它們的範圍身上的血液馬上會被它們吸幹,變成一具幹屍!”風迪斯一邊繼續跟蹤著神識,一邊對我們說道。
“有沒有一條相對安全的路可以走!”我問。
風迪斯點點頭,眼睛依然肆虐著白色風暴,眼神呆滯的看著破界石,而手卻動了起來,一道道精純的血繼之力從他的指尖傳出,沒過一會兒便完成了一個血之絕地的立體地圖,又過了一會兒,地圖不斷完善。裏麵的一草一木都似乎活過來了一般,各大勢力的行進範圍用各種顏色的光點判斷。
風迪斯使用力量將頭腦中的記憶用力量的方式描繪,可以說是很難讓人想象的。
“有人來了!”依達爾說。
“是淩霜!”
一陣勁風過後,一陣叮當如同佩環相擊的聲音響起,清脆中讓人心神大定。
“呦!這不是晨冷公子嗎?小女子也來了此地,要不,我們同去絕地之中可好?”淩霜邁著步子款款而來,捂嘴輕笑,好一個九天玄女。
我看了看地圖還有一陣才會完成的風迪斯。對淩霜說“不好意思,我們還要過一陣再進去,要是看這地方太過凶險我們還是會撤走的!”
“那小女子知道仁兄是個精通音律的人,這正合家兄和家父愛好相同,那可否在這凶險之中來為小女子彈奏一曲,或者談一下詩歌意象……”淩霜輕輕頷首,做嬌羞狀,臉上的麵紗飄飄而起,恍若天人。
彈曲子?!在這裏?
開什麼國際玩笑!
先別說現在在哪兒,我……我個人問題:妓院的小曲兒我倒是會不少,上次我是跟蹤她了一整天從她的隻言片語裏胡謅的!
什麼狗屁詩歌意象,還吟詩!真是淫得一手好濕啊!還一首好詩,還吟(淫)一輩子(被子)詩(濕)那!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嗬嗬淫笑了起來……
我突然想起,那笑容,別提多淫蕩了。
看來,還是有問題滴!這女人如果不是神經病便是有超級問題滴,從這裏,還彈曲?還吟詩,你以為這是哪裏啊!這是血之絕地好不好!就算淫濕也不能在這裏啊!那邊還有一堆老和尚在嘞,這實在……有傷風化啊!
“淩霜姑娘,就算你老哥……或者老爸他有這癖好……你也不能從旁觀看吧!那你又是從何而知的呢?唉!可惜他們人易老,早已不能提槍上馬,隻能在鬥室淫濕……”
淩霜?小樣,就你還想憑那點姿色迷惑我?忒白癡了吧!我還不齷齪死你!
可悲的是淩霜、碧波兩人均大眼瞪小眼,
而依達爾和眾吸血鬼,已經憋笑憋得得臉都紫了……
至於小瞑,臉通紅通紅的,我給他傳音,說了句孺子可教。
各位衣食父母們......偶昨天偷懶了,昨天家裏停水,我跑到我姥姥家躲旱災去了,然後就忘了寫新的,存稿不小心使完了......555555我坦白,第二更會晚一些,我現在寫,我寫我寫我寫寫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