岬佑月近些天很疲憊。
異蟲出現愈發頻繁。
他們zect分部守護著那片區域的任務也愈來愈重,芝公園異蟲出沒的‘後事’處理完畢後,就到了下班時間。
因為不像田所隊長還有蟻兵們那樣直接定居在分部基地,所以完成工作後,她直接原地光速下班。
當然,還有份任務報告明天得交上去,估計今天得加班寫了。
“但現在...先去放鬆下吧。”
她抿著紅唇輕輕一笑。
東京城區,一處音樂酒吧,門口掛著‘紅玫瑰’的招牌。
這是個清吧。
沒有電音,沒有蹦迪。
隻有輕柔的音樂。
中心的舞台,有穿著古典服裝的舞娘跳起優雅的舞蹈。
岬佑月點了杯清酒,坐在角落,安靜的聽著歌曲。
她抬頭看著這間並不算大的清吧。
大概來這裏消遣的,都是些都市白領吧?
如果沒有七年前的澀穀隕石事件。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異蟲。
她或許也會像普通人一樣,大學畢業出來,找個公司上班...
而不像現在這樣,經過訓練後,加入zect組織,成為其中一員,每天與那些來自外星的蟲子打交道。
但有些事情,她不得不做。
因為...仇恨!
她永遠忘不了那天。
那是她的生日。
一家人很開心的慶賀。
可她的父親忽然變成了異蟲模樣,母親用生命保護了她,從那一刻起,她就下定決心,要將這個世界所有的異蟲殺死...
她的內心,從未動搖。
隻恨自己注定無法駕馭騎士係統。
小口小口的抿著清酒。
岬佑月那麵容姣好的臉蛋上,也染上了一抹紅暈。
夏目也在這個清吧小酌。
這是他許久之前發現的。
清淨,舒心。
酒不錯。
價錢合適,很少有人鬧事。
最重要的是,那些跳舞的小姐姐,身材都很不錯。
這酒真白,咳咳...不對,這腿真醉人。
夏目輕輕搖晃著酒杯。
他這顏值很頂,周圍的小姐姐紛紛投來如狼似虎的眼神,但對於這些,夏目視若無睹,或者說早已習慣。
他的目光落在角落裏那個穿著OL裝的年輕女人身上。
‘岬佑月...’
眯了眯眼。
作為對劇情記憶猶新的穿越者,他自然是認得岬佑月的,那種出場就撲街,或是對拉動劇情不重要的家夥,夏目可能要想許久才能記起。
可岬佑月不同。
她並非騎士。
但出場頻率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