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票,是厚顏無恥的小衝專程回學校把院長堵在WC裏索取到的。
“少爺,我這是第一次坐飛機!”在美利堅出生的齊非兒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地方,坐上飛機的她免不了興奮。
“嗬嗬!”小衝也在興奮得不行,“我可能不是第一次!”
“怎麼是可能呢?你坐過幾次飛機自已都不能確定嗎?”齊非兒疑問道。
“我猜應該不是第一次了,我不是在美利堅出生的,我想爹娘帶我來的時候應該是坐飛機來的吧!”小衝想起了爹娘,心中忽然悲傷了起來,每每想到逝去的親人們他總免不了傷心。
“少爺,來,為了我們知道的第一次幹杯!”齊非兒說著從空姐的托盤裏要過兩杯水酒,把其中一杯遞給小衝道。
“嗯,幹杯,希望不要墜機!”小衝說著與齊非兒碰了一下杯。
“呸呸,你總說這樣不吉利的話!”齊非兒不滿的道。
“嗬嗬!你呀,就像我媽!”小衝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
“好的不靈壞的靈,好的不靈壞的靈!”齊非兒神神叨叨的念著。
“非兒小姐,你好像念錯了!”小衝說完這話的時候,突然感覺飛機突然震動起來,不是那種正常的顛簸,而是非常劇烈那種。
隨著震動,機上的乘客無不慌亂起來,陷入一片恐懼之中。
溫柔優雅的空姐也無法淡定了,急急忙忙的往前麵走去,顯然是要詢問情況。
“暈死了,我念錯了,應該是壞的不靈好的靈啊!少爺,快拿行李!咱們跳車!”震動越來越劇烈,越來越厲害,整輛飛機都左右搖擺不定,感覺天旋地轉的齊非兒被嚇得語無倫次的尖叫了起來。
“跳什麼車啊,咱們是在飛機上!”小衝任由她把行李塞到自已身上,無可奈何的道。
“完了完了!這回真的完了!”慌亂之下齊非兒勉強有一絲清醒,趕緊把包倒扣在自已的兩個肩頭上,從後麵扣緊後,又將小衝的包也倒扣在他的兩個肩頭上,從後麵鎖好。最後,不知她從哪弄來一根粗大的麻繩把兩人的包緊緊的綁在一起。
“非兒,你這是幹嘛啊?”小衝奇怪的問。
“你不是問我,如果你去死,我是不是也跟著你嗎?那現在要死了,我們也要死在一起!”齊非兒眼裏有淚,目不轉睛的深情凝視著小衝。
“非兒,我愛你,我真後悔那天沒有要了你!我不甘心啊,我死的時候還是個處男!”小衝到現在唯一能想到最遺憾的事就是這個。
“現在沒時間了,唉,我也後悔!不過,也值了,因為我知道了你的心意!我死而無憾!”在吵雜與慌亂之中,齊非兒大聲的說著自己最後的話。
“轟!”的一聲巨響,所有人的眼前頓時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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