嶗山宗經過耀祖幾人的大鬧後,已明顯加強了崗哨,隻不過現在對耀祖來說有等於無。
幾個閃身來到當初關押眾人的院子,跑到牢房外麵的窗外朝裏一看,見沒有生人的氣息,退了出來,飛身來到屋簷,向著嶗山宗的內門看去。整座嶗山宗,殿殿相連魏峨威嚴,裏麵透出點點燈光,灑落在金色的殿宇上,看去更加富麗神秘。
每座內門殿前全都站滿了崗哨,個個神情肅穆,戒備森嚴。耀祖照著一座最大的殿宇,快速掠去,還怕引起嶗山宗的高手大能注意,念了個隱身咒在身,和隱匿符疊加,讓隱蔽效果又有了幾倍的提高,這下隻要隱蔽得當,明鏡期也難查覺。
耀祖俯身照著大殿度量了下,像是座舉行宗門重大儀式的主殿,捷步來到階前,俯身朝著門縫往裏看去,見裏麵黑壓壓地站滿了人,一位滿臉威嚴黑發長髯地老者端坐在大殿主位之上,下麵站著之人個個肅靜無比,此時整座大殿內,靜地連根繡花針掉地也可聞。
隻見下麵有位白發老者上來躬了躬身道:“宗主!明通現已帶到,聽您發落”。老者說完手一揮,走上來兩位嶗山宗弟子拉著個人,扔在了大殿上,對著上麵躬完身,默默退了下去。
耀祖聞聽,往殿內地上仔細一瞧,不正是明通嘛!現在居然全身捆綁著,披頭散發卷縮著躺倒在地上,那裏還有當初追殺自己時的威風。耀祖看在心裏偷偷暗笑,這下真是報應不爽啊!
白發老者俯身把明通拉過來,扔在嶗山宗宗主的前麵,雙手抱拳道:“稟報宗主!明通監護不力,以至關押在外門的人犯逃脫,不但沒有追回,還把護教神獸靈眼貓鷹丟失,造成本門弟子死傷無數,使我嶗山宗蒙受巨大損失,本來看在他為護教長老的身份,給了他三個月的時間追捕逃脫之人,現在三月已過去多日,依然無法追回,犯下不可饒恕之責,請宗主從重處罰明通”。
白發老者說完躬身退了下來。坐在上麵的嶗山宗宗主憤怒出聲,雙手一拍椅子,起身走了下來,照著地上的明通道:“明通長老!你還有何話可說”。
明通知處罰已無可免,痛哭流涕道:“晉宗主請看在我多年為宗門盡忠盡職的份上饒我一命吧!那人身懷妖術,擁有極致的隱身符咒,不但能使身形隱去,更連氣息也是隱匿不聞呐!還有種不知名的攻擊符威力巨大,連我宗引期的修為也不能全力阻擋,好多弟子就是葬身在那人的攻擊符轟炸之下,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哼!不是你丟失我護教神獸,那還怕他隱匿符咒。我問你此人身份可有查落。
明通哭道:“晉宗主那人會使妖術,靈眼貓鷹就是被他妖術所惑,逃脫我的控製啊!”。
你還想狡辯。
嶗山宗宗主晉檜氣得上來用腳踩住明通,咬牙切齒地道:“我是問你此人的身份”。
明通慌忙哭喊道:“晉宗主饒命啊!那人是淩星城利民堂藥鋪的,叫陳耀祖和二個叫王龍、王虎的人”。
晉檜用力一踩厲聲道:“我問他們來自那座仙門,你說這些無用做甚”。
明通哇地大聲慘叫!一口血液噴灑而出。
宗主饒命,饒命啊!那人是翼仙門弟子。咳!咳!明通又吐出滿嘴鮮血。
耀祖見嶗山宗對待自己門人如此殘酷無情,心裏也不禁暗吸了口冷氣。真是狼鼠一窩。
晉檜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道:“翼仙門,難道我們的計劃露餡了。因該不會啊!這事隻有門內長老知情,做的更是神人不知天衣無縫,怎麼就會有翼仙門的人尋來此地,此事切不能大意,不然自己無法和摯天宗交代”。
趕忙俯下身詢問道:“明通!我且問你,對方來了幾人”。
明通哆哆嗦嗦道:“二個,哦不不不!是四個”。
嘭!又是一腳差點沒讓明通閉過氣去。
哎呀!咳咳!四個,宗主,是四個。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明通喘息了下道:“剛開始是四個後來有倆人讓其中一個放進空間裏了”。
你說什麼,那人居然有可以存放活人的空間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