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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帽子紋身很特別,樣式像一顆國際跳棋,是一個可愛的小醜帽,裝飾在她雪白嫩滑的兩乳之間,並不顯得突兀和難看,反倒更加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誘惑。
李毅明白她脫衣服的用意了,是想讓他明白她的身份,並且證明她沒有說謊。
可是這東西也可能是畫上去或者貼上去的,而且賣相跟紋身差不離。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一眼就看穿了李毅的疑惑,抓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
甫一接觸,就感覺到那肉團彈性驚人的好,稍微一碰,仿佛就能像跳跳糖一樣彈跳。
“你可以摸摸,驗驗是不是真的。”
李毅穩定心神,用食指仔細的摸了摸,細心的感覺了一下,那個小醜帽有些突出的顆粒感,這是紋身刀在肌膚上刻過的痕跡。他收回手,說道:“你是帽子幫的人。”
馮芸芸說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已經知道了。不錯,我是帽子幫的人。這樣的紋身很特別,局外人是模仿不來的。而且,我們的紋身標誌,都在很私密的地方,非十分親近之人,發現不了,有些就算是同床共枕幾十年的老夫妻,也不知道老伴是帽子幫的人。”
李毅道:“唔,這個我相信。”
馮芸芸道:“當初為了攏絡朱靖安,他們把我送到了他的床上,用我的色,去交換他的支持。每個黑暗勢力,都離不開當地政府的保護。這個你應該懂吧。”
“嗯,後來呢?”李毅對他們的故事很感興趣。
馮芸芸道:“朱靖安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明知我是一個桃色陷阱,卻甘願跳下來。並不是他對我這具身體有多迷戀,他隻想反利用我。”
“反利用你?”李毅有些不解。
馮芸芸慢慢的穿上衣服,她動作很慢,故意在李毅麵前展示她傲人的身姿和迷人的曲線。
她說道:“他用甜言蜜語,擄獲我的芳心,讓我為他所用。可惜,我雖然長相還行,腦子卻很蠢笨,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迷惑了。於是,我成了一個雙麵間諜,周旋在帽子幫和他之間,既為帽子幫傳遞信息,也為他收集情報。”
李毅問道:“他利用你,收集相關信息,目的是為了什麼?打黑除惡?”
馮芸芸臉上閃過一絲嘲笑,不回答李毅,而是又點著了一支香煙。
李毅發現,她抽的香煙,是最便宜的軟包裝和田牌香煙。
這樣一個女人,既是幫派的高級交際花,又是高官的情婦,抽的是低級香煙,住的是筒子舊樓,居然連電費也交不起。這可能嗎?
於是,他問道:“你的生活,真的就有這麼窘迫?就算是非常時期,你也不必要這麼虐待自己吧?就起碼,你應該用得起電,或者買包好一點香煙抽。”
“你以為我是在演戲給你看?我認識你是誰嗎?我能算到你會今天來找我,故意把電停了,還故意買包便宜煙來糊弄你?你現在就可以搜我的身,搜我的家,如果你還能找出十塊錢現金來,我就免費陪你一個晚上。”
她的語氣輕挑而充滿磁性:“或者,你可以給我十塊錢,我一樣可以陪你一個晚上。”
李毅皺了皺眉頭:“他沒留點錢給你用?”
“我是他利用的工具,利用完了,還會給錢給你?”
“可是,他叫我接你出去,好像對你情深意切。”
她吐出一個很圓的煙圈,看得出來她是個老煙槍,她的雙唇很厚,但整個嘴唇卻很小,顯得飽滿而紅潤,上下唇輕輕一碰,說道:“你以為他利用我,是為了打黑除惡?整肅社會風紀?”
“難道不是?”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淚花子都出來了,她用手擦了擦眼角,說道:“他利用我,的確是為了收集帽子幫的犯罪證據,但是,他的目的可不單純,他用這些證據,加上他的官員身份,向帽子幫進行敲詐索要高額回報。”
李毅的眉頭鎖緊了,事態的發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馮芸芸道:“他的心,比帽子幫的人還黑他的欲望,比帽子幫的人還深”
李毅安靜的聽著,他需要時間去判斷馮芸芸話中的真假。
馮芸芸道:“其實,如果他不是逼得太狠,他們也不會對付他。畢竟,民不與官鬥,帽子幫雖然是個地下組織,但也是民,當初籠絡他,就是為了尋求官員的保護。帽子幫如果沒有官帽子罩著,那這帽子就戴不長久。”
李毅問:“朱靖安落馬,是你們搞的鬼?”
馮芸芸道:“不錯,就是帽子幫的人舉報的。這其實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無奈之舉。舉報了他,對帽子幫來說,也失去了一個好不容易才培養起來的保護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