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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哦了一聲!“鐵軼同誌,你有什麼事情就請自說,使不上,求,這個字這麼嚴重吧。”
鐵狹警覺的四下望望,低聲說道:“李書記,我想求你幫個忙,救一個人。”
李毅暗自一驚,救一個人這麼嚴重的事情?什麼人啊?難道是囚犯?這個要求可不能輕易答應,於是沉吟未答。
鐵軼道:“李書記,你別誤會,我要你救的這個人,並不是什麼死I囚犯,也不是什麼罪人。”
李毅問道:“那是什麼人?為何要我去相救呢?得了絕症?救人的事情,應該是醫生去做才對啊!你求我有什麼用呢?”
鐵軼道:“不是什麼病人啊,是一個記者。”
李毅道:“記者?什麼記者?得了什麼病?是不是要我幫忙安排一家好一點的醫院和醫生?這個我洌是有權管轄,可以幫上一幫。”
鐵巔道:“李書記,這個記者沒有生病,隻是得罪了小人,被人陷害,很快連記者都當不成了。所以,我才鬥膽前來,求李書記救他一救。”
李毅道:“你莫急,慢慢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鐵軼道:“我有一個……好朋友,是江南晚報的記者,我之所以來江州,就是托了他的介紹和舉薦,這才得以進入江州日報社工作。他對我有恩,現在見他有難,我也想幫他一幫。但我認識的人不多,位高權重的也隻有李書記你一人,因此才來求你相助。”
李毅道:“你那個朋友既然也是記者,又因為什麼事情,得罪了何人呢?你總要說個……原由給我聽,我才好決定幫不幫你,怎麼樣幫你啊!”
鐵軼輕輕一歎,說道:“說起這件事情,就有些久遠了……得從幾個月前的一樁少女跳樓案說起。”
李毅心念一動,問道:“你說的少女跳樓案……是不是市委跳樓的那個女學生?”
鐵軼道:“正是啊!那件事情發生後,市委有明確的指示,不準我們報社進行相關的報道和宣傳,我們江州日報作為黨委的喉舌,自然令行禁止,無人敢寫相關的報道,也無人敢批相關的報道和宣傳內容。
李毅暗自點頭,看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王媛媛跳樓後,市委果然下了嚴令,禁止相關報道。
鐵狹繼續說道:“可是,我這個朋友,在江南晚報供職,他得知此事後,覺得其中的疑點和破綻很多,就四處采訪,收集證據,寫了一篇報道,還利用他的職權,將這篇報道發表在江南晚報上。可想而知……這篇報道引起了很大的反響,在江南省內引發了很多人的關注。江州市委為此大為生氣……想盡辦法要搞掉我朋友的職位。”
李毅一震,知道他說的江州市委就是指戴堯臣。在市委,能代表江州市委的,也就有戴堯臣同誌了。問道:“你那個好朋友,叫什麼名字?”
鐵軼道:“他叫韋宏華。”
李毅的腦海裏同時閃現出這個名字。他在江南晚報上麵看到過這個名字……那份晚報上,就寫著王媛媛跳樓案的後續報道。
“韋宏華?他是不是前不久還寫了一篇後續報道?”李毅問道。
“對,就是因為這篇接道,把某些人得罪狠了,這才被人撤了職。”鐵軼說道:“現在他已經沒有了職位……在家裏待著呢!”
李毅激動的心緒很快就平複下來,心裏暗自思量。
這件事情還不知道是誰在學後使力搞鬼……但可以想見,此人畢定不是平常人。自己若是幫了這個素不相識的韋宏華,說不定就要得罪一個副省級別的權貴人物,這樣做,值不值得?
“李書記,韋宏華同誌真的是一個好同誌,他這次隻是太過意氣用事,無意間冒犯了某人的官威,這才得此下場,李書記,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官,是一個為官做主的好官,懇求你幫他這一次。”鐵軼雖然沒有在真正的官場中廝混過,但報社也是一個小小的官場,加之他是新聞部的編輯,對這些人情世故看得太多,自然知道李毅的遲疑,是在顧慮什麼,於是再次強調說了一遍。
李毅拉回思緒,暗自責備自己,以前碰到這和不公平的事情,自己想都不會想,就會幫忙,而現在居然會權衡個中的利弊得失!自己這是長進了呢?還是退步了呢?
“鐵軼同誌,我相信你所說的一切,也很想幫這個忙,但是江南晚報是省委的報紙,我一個江州副書記,還是新來不久的,也不認識什麼省委首長,就算有心替他說情,我也無從開口啊!”李毅想了想,沉吟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