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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陳永貴說完,李毅便沉聲道:“那怎麼行!美人計這種下三爛的招數,咱們綿州市使不出,也不必使!”
陳永貴道:“李市長,我也知道行不通。我也就是說說罷了。實在不行,就算了吧,咱們找人拍個宣傳片得了!這禮要是送得多了,還不如自己拍呢!還想怎麼拍就怎麼拍,不必看人臉色。”
李毅道:“就算拍出來了,還得在各台裏播出啊!這可不是一筆小費用。現在有這麼一個天賜良機,免費的宣傳機會,咱們要是不利用了,那豈不是太對不起李白故裏這四個字了?”
陳永貴道:“那你給支個招吧?都知道你在京城人麵廣,上次我還聽說,你能運作一個主持人上春晚呢!這對你來說,應該是小菜一碟。”
李毅心想,人人都知道我李毅有通天的本領了,一遇到難事,都來求我,那還要你們做什麼?
這些想法,也隻是在腦海裏一閃而過,卻不能說出口來。
“好吧,永貴同誌,我試試吧。”李毅說:“咱們兩下裏一齊使力,盡早拿下來。”
陳永貴見李毅答應了,立時鬆了一口氣。這些天來,他為了辦這事,實在是已經焦頭爛額、拙於計策了。
“李市長,那就拜托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陳永貴笑道:“你要親自來一趟嗎?”
李毅沉吟一下,心想這倒是個好機會,可以趁機回京看看母親和妻兒。夏禹治水十三載,三過家門而不入,雖然克己奉公,但對其家人來講,又何其不幸?
為人者,家事、國事,天下事,應該事事關心。國事、公事、私事,事事兼顧。不沽名釣譽,此方謂大丈夫。
“嗯,我看看吧,如果電話裏能解決,那就最好了。”李毅說。
陳永貴道:“好,要我們做什麼,你隻管開口,我們大事做不了,跑跑腿還是行的。”
李毅嗬嗬一笑,閑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現在在京城那邊的得力部下,自然要數嚴希兒和葉氏姐妹。
米國一役,讓李毅看到了葉氏姐妹的才華,而嚴希兒,更是出類拔萃。
李毅一個電話打給嚴希兒,要他出麵張羅“文化之旅”節目一事。
嚴希兒聽畢,笑道:“老板,你叫我去交涉此事,還不是送錢送物嗎?你舍不得花政府的錢,自己的錢反倒舍得花了?”
李毅道:“嘿!你這叫什麼話?不花錢,就辦不成事了?”
嚴希兒說:“老板,那可是央視啊!不花錢,我拿什麼鋪路?”
李毅道:“罷了,我還是找找別人吧!”
嚴希兒笑道:“看來,老板真是個摳門的,一聽說要花錢,馬上就舍不得了。”
李毅道:“我不是舍不得花錢,我隻是不想助長這種送禮行賄的風氣!”
嚴希兒道:“不喂馬兒草,又要馬兒跑,這可有些難度。”
李毅嘿嘿一笑,心想認識的人中,誰跟央視的高層領導關係好呢?不能用錢開路,也不能以權壓人,那就隻能走人情路線。
又打電話給陳博明,與他商量。
陳博明聽後,笑道:“這個容易啊,那個呂坤,你還記得吧,他手眼通天啊,京城裏各個電視台的人,他都熟得很,隻要他開口,沒有人不賣他麵子的。”
“呂坤?”李毅一時有些想不起此人。
“嘿,就是齊雲社那個呂坤啊!”陳博明道:“你不是還跟他打過交道嗎?”
李毅恍然記起來:“呂坤!那個光頭胖子!我有印象。”
陳博明道:“對,就是那人。齊雲社最近在京城混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你的事情,找他準行。”
李毅沉吟道:“我和他之間,有過不愉快的誤會,我去找他幫忙?那不是自討沒趣嗎?算了。”
陳博明笑道:“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嘛,都是在社會上行走的大老爺們,有什麼解不開的死結啊?能利用他一回就用一回唄!”
李毅道:“不妥。那小子的囂張樣,我老看不慣了。”
陳博明道:“又不是跟他開親家,看不看得慣,又有什麼關係?利用完也就罷了。你看人家不順眼,他倒找過我好幾次,想找機會攀交於你呢!我估計,隻要是你的事,他沒有不答應的理。”
李毅道:“我就奇了怪了,他一個民間藝術聯合會的社長,怎麼就有那麼大的能耐?居然連央視的領導也能聽他的話?”
陳博明哈哈一笑:“他哪有那麼大的能耐啊?隻不過,他交遊廣闊,不管什麼人,凡是能跟藝術沾點邊的,他都著意籠絡,既往自己臉上貼金,又抬高了身價,遇上什麼事,也能找人說上話。這個人生財有道,出手也大方,總能投人之所好,因此,有許多退休的文化界泰鬥,都和他來往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