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戰鬥的時候刀的威力已經超過當初,似乎有了某種魔力。
“怎麼了,你怎麼也會對刀如此情有獨鍾呢?”老人推門就進來了。
“哈哈,我也就是看看。”蕭雨本來想要把自己的感覺說給老人聽,可是忽然就不想開口了。
“我剛看到那個將官出去,嘴裏還在一直嘟囔,你都跟他說什麼了?”老人問道。
“我就告訴他,讓他把那些小孩士兵都放回家裏去吧!”
“這個是為何?”老人也有一點奇怪。
“我想明天就了斷了這件事情,在這麼僵持下去,隻會死更多的人。”蕭雨把自己的手中的戰刀摸了摸。
“現在你有把握嗎?”老人對於蕭雨的決定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他知道蕭雨見不得殺戮,可是戰爭本來就是殘酷,不死人的戰爭是不存在的。
“我不知道,我現在越來越不知道把握是個什麼東西?我需要把握什麼,我能夠把握住什麼?我想做的就是按照自己心中所想一點一滴的慢慢做下來。”蕭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奇怪的內容,老人看了看又搖了搖頭,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就走出了房間。
蕭雨走出府邸,來到街上,這個時候已經是夜晚了,雖然不是深夜,但是夜間的氣溫已經驟降,還有很多人在夜裏勞作。蕭雨看著那些為了這座城堅守的一個個傷兵。或許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堅守的意義,他們大概就是由於上麵的一句話,就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活著從來都不是自己的事情。
城外三十裏的地方,一座有軍營組成的城市裏麵也都開始熄燈了。這裏就是獅城西門的營地,他們的大軍都駐紮再次。
中間一座最大的紅色帳篷裏麵燈火通明,外麵的紅衣武士把這裏層層包圍。嚴密的程度恐怕一隻蒼蠅想要進去都很困難。
“你說什麼?北門忽然就出現兩個絕頂高手?”
“是的,大人。他們兩個人。一個是少年,一個是老頭。少年手下留情隻是用戰刀的橫麵拍暈了我們的人。而那個老頭對我們是掌掌斃命。”
“兩個人什麼模樣?”
“少年身材健碩,相貌厚重,老人感覺已經快要入土了,身穿黑色長衫,像一個死神一般。”
“風兄,那個少年恐怕就是當日的人了。那個老頭恐怕就是令尊了。”說話的正是那日在會場大鬧的西門城主。
被他稱為風兄的人恐怕就是楊老爺子的大兒子,楊烈風了。楊烈風坐在一張輪椅上麵,渾身都用黃色的布包裹著,臉上的一般麵容也都用麵具遮蓋。沒有人知道他的真麵目。
“是他們,那就好!”楊烈風的半邊臉笑了,似乎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楊烈風的半邊嘴臉在那裏扭曲的笑著,穿出嘶啞可怖的笑聲,旁邊的將校都感覺到了顫栗。
這個時候從帳下帶上來一個人,那人被兩個壯漢架到帳篷裏麵,進來後都沒有動靜,恐怕已經暈了過去,西門拿起一個酒杯,走過來。用腳把那人撥弄翻身,然後把酒朝那人的眼睛上麵澆上去。
“原來是你!“西門看這那人一眼,他沒有想到居然把他都給抓住了。“沒有想到把你都抓住了。”抓住的正是林望書
咳咳咳!一陣咳嗽,林望書蘇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被綁住了,知道自己進了別人的軍營,馬上就警惕的看看四周。
“原來是西門城主,好久不見啊!”林望書知道自己是進了西門的軍營心裏也就有了底,說話一點也不緊張。
“望書,你可好?”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
林望書朝聲音的方向望去,才發現了楊烈風,他驚訝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長大的嘴巴僵在了空中,他直直的看著楊烈風,真的是他,他真的已經和獅城的人狼狽為奸了。
“是你,真的是你嗎?烈風?”林望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的是我!”
第二日,天還沒有亮,蕭雨就走出了房間,他知道自己所要的事情了。他一個人走到城樓,還有很多人在路邊睡覺,懷中抱著的就是自己的武器。蕭雨對著這些疲憊不堪的兵士稍微的停留了一會。蕭雨示意那些巡邏的守衛不要說話,自己一個人悄悄的行走。
繼續前進,踏上城樓,昨日被弄的塌陷的地方已經完全修補好了。東方的朝日還沒有升起,這個時候是一天最冷最黑暗的時刻。
蕭雨的目力已經可以完全在黑夜中穿行,發現任何的東西。他輕輕在破曉時分等待。他的心境清明,四周空氣涼爽。一個讓人沉醉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