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太忙了，參加那個畫展又不能抽煙，可憋屈死我了。”劉長山一邊吸著煙一邊說道。
邢一一對煙特別的敏感，急促的咳嗽了幾聲，捂著嘴說：“那個，我去別的地方看看。”
張小冉又問：“您最近跟張麗有聯係嗎？她有沒有說過什麼奇怪的話？”
劉長山看著客廳牆上的畫：“我們有好幾天沒聯係過了，上一次還是幾天前，本來是研究新畫作的主題，後來她來到我家後我發現她受傷了，我一問她說是她男朋友打的。她男朋友我聽說過不是什麼好人，我勸她報警，她說不要，她說他是一時衝動。”
“那後來呢？”張小冉急切地問。
“後來她說自己可以解決，然後我就不說什麼了，她在我這待了一會就走了。再後來我就去參加畫展了。張麗怎麼了？是出事了嗎？”
“前幾天我們接到報案說在平陽區的垃圾車上發現了一個沾滿顏料的石膏塑像，但這並不是普通的塑像，裏麵包裹著的是一個人頭，後來經過我們的調查證實，這個人叫張麗就是您的學生。”李啟明略帶惋惜的說。
聽到這劉長山似乎要說什麼，就在這時衛生間突然傳來了響動，張小冉趕忙上前查看，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個拐角處的衛生間。張小冉打開門環顧了一下四周後看見，原來是保姆在衛生間裏滑到了。張小冉上前扶她，卻明顯的感覺到她在發抖，臉色也變得慘白，頭上流下來許多汗珠。
“怎麼回事？”李啟明問道。
“沒事，保姆阿姨摔倒了。”張小冉回答。
“我這就扶她出來”
出來時李啟明看到保姆的手緊緊地抓著張小冉的胳膊，臉色慘白。這時劉長山在一旁說道：“是不是又低血糖了，快去廚房糖罐子裏吃點兒糖去。”
保姆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張小冉扶她去一旁休息，劉長山又說“張麗是一個很有天分的孩子，她的繪畫能力很強，而且特別聰明。也很熱愛繪畫，平時在校園裏寫生，一坐就是一下午。還特別喜歡跟我進行有關創作的討論，她很有想法，有很多好的創意，我相信張麗的未來一定會很有前途的。甚至有可能會超過我的水平。”劉長山露出一副滿意的表情。
“看樣子您很看好您的學生啊？”邢一一問道。
“當然了，隻可惜啊，怎麼就死了呢？凶手抓到了嗎？有什麼我能做的，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劉長山說。
“上周四你在哪？”李啟明問。
“我在家。”劉長山回答。
“就你一個人嗎？”李啟明問。
“是啊，一直是我一個人住，怎麼你們懷疑我？”劉長山問道。
“沒有，我們隻是正常的詢問，那個沒有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如果你想起來什麼記得聯係我們，這是我的電話。我們就不打擾了。”李啟明說道。
說完，李啟明三個人便拿好帶的物品，出了劉長山的家，劉長山熱情的送他們出來，並且握著李啟明的手說道：“警察同誌你們一定要抓到凶手啊，還張麗一個清白啊。”
“會的，請您相信我們，我們一定盡快破案”做完了最後幾句寒暄李啟明三個人上了車，李啟明記好安全帶看了下副駕駛的張小冉，李啟明說道“張小冉，怎麼今天就帶了一個耳環？出門太著急了嗎？”
張小冉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說道“好像是掉在屋子裏了，我記得出門帶的是兩個，應該是剛才扶保姆的時候掉了，你們等我一下，我回去看看。”說完，張小冉下了車，再一次敲門進了劉長山家。
剩下李啟明和邢一一在車上，李啟明問邢一一：“你怎麼看？”邢一一說：“總感覺哪裏奇怪，卻又說不上來，感覺劉長山的回答太過於自然，反而顯得對於張麗的死並沒有太過於震驚，就好像他早早就知道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