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們媽,東哥”門口一聲怒吼傳來,衝過來一名魁梧男子,一張國字臉,大氣方正,一米八五的身高,加上那一身保守估計230的體重,往地下扔了一個黑色旅行包帶著風聲大步跑向了人群,夕天嘯有一種車廂都在顫動的錯覺。
魁梧男子直接衝上去拽住了一個乘警的衣服直接將其甩出,一拳打在另外一名乘警的臉上,抬著胳膊替眼鏡男子擋住另外幾名乘警的警棍。
將眼鏡男子拽到了身後,眼鏡男子擦拭著嘴角的血跡,看著地下被踩的粉身碎骨的眼鏡,以及好像虎進羊群的夕天嘯與那名魁梧男子,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一會,夕天嘯將手中沾著血的警棍扔下,順手拿起牆上掛著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躺了一地痛苦嚎叫的人,夕天嘯看著另外二人氣氛略顯尷尬。
“現在這些人怎麼辦。”夕天嘯低頭看著這一地翻滾的乘警。
“沒事,馬上就要到了,車上這麼多人少了幾個看不出來的,老虎,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呢?”眼鏡男子差異的問道。
“我剛回去看著行李還在地上呢,一看周圍也沒有你,我就問旁邊大姐了,周圍人說讓乘警帶走了我這一道打聽才找著,我去,東哥你行阿,我就上個廁所的功夫你就能招這麼大個禍。”魁梧男子一臉的無奈表情,悲慘的說道。
“哎,別說了,我眼鏡都特麼讓人踩碎了。”眼鏡男子看著地上粉碎的眼鏡頗為惋惜,“老虎把煙給我。”抬頭又衝著老虎說了一句。
眼鏡男子把煙遞給夕天嘯一顆“今天我救你一次,你也救我一次,扯平了,我叫李平東。”說著伸出了右手。
夕天嘯把煙點燃,“夕天嘯。”兩隻強壯有力的大手握在了一起。
場中的三人殊不知這握在一起的兩隻手給當時的社會帶來了多少的血雨腥風。
“東哥,大恩不言謝。”夕天嘯拱了拱手,一臉誠懇真切的說道。
“天嘯,別說那些場麵話了,咱倆挺投緣的,我在h市開了一家小酒吧,有困難給我打電話,力所能及的我肯定辦。”說著遞給夕天嘯一張名片。
夕天嘯也就是匆匆的看了一眼上麵的字,淨版白色名牌,沒有圖案也不花哨,硬筆書法寫著四個楷體大字‘戀戰娛樂’中下部是一排小字‘李平東’然後是李平東的手機號,讓人感覺氣勢磅礴。
“哈哈,那就謝謝東哥了。”夕天嘯開懷一笑。
“老五h市人?”李平東也是哈哈一樂開口問道。
“是啊,離家好幾年了,剛回來,這半路上就不消停。”夕天嘯自嘲無奈的搖了搖頭。
“五哥當過兵吧。”邊上的老虎開口問道
夕天嘯的眼神一下就銳利起來。
還沒等夕天嘯開口說話,老虎就開始解釋“五哥別想多了,就是你身上軍人氣息太重了,加上這身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沒別的意思。”
“老五別想多了,老虎這人就是毛毛躁躁,這麼多年了一點沒改,都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弟兄。”李平東接著話把解釋了一句。
“是當過幾年兵,沒事,就是條件反射了。”夕天嘯說著伸出右手。
“五哥叫我陳洋也行老虎也行,五哥的身手真不錯,有時間咱們好好喝一頓。”老虎也伸手握住了夕天嘯的手。
“東哥車快到站了,我先出去準備準備,一會大狗和小魚來接咱們。”老虎對著李平東說了一句。
“恩去吧,一會我也出去了,小心點,咱們分著走。”說著李平東看了一眼地下的旅行包。
老虎拿起地上的黑色旅行包,轉身衝著夕天嘯“五哥,我先走了,下次再見咱倆好好喝一頓。”說完也不等二人反應轉身出了休息室。
李平東揉了揉太陽穴,看了一眼窗外,列車已經漸漸停止了下來,“這老虎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改了這毛躁的病,老五,咱倆也走吧,分著走,別讓人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