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旦城破,就憑天水城那十萬大軍根本擋不住他們的三十萬人,我大文二千萬子民或都將成為亡國之奴!”
二人苦口婆心,剩下的五人麵麵相覷。
其中一人小聲嘀咕:“可,城外來信,說王已經和兩國說好,隻要瑞豐城和將軍的命。絕...絕不...”
“放你娘的屁!”陳俊武怒喝道:“魏庭你個慫貨,將軍對你這麼好,你居然還想著用將軍的命換自己的生!”
魏庭也不甘示弱的站起來:“你胡說八道什麼,我隻是就事論事罷了!”
二人眼看要打起來,段崢暴喝一聲:“夠了!還有力氣打架,是都餓得不夠嗎?”
“魏庭,俊武說話是不大好聽,但你也好好想想,他東魯和南荒一旦拿下瑞豐城,當真會就此休戰?”
魏庭張了張裂開的唇,卻怎麼也無法違背良心說一句:會!
終於其中一人站了起來,“段將軍,這幾個月若不是您散盡家財,城中撐不到現在。若是要您的性命來換我們的苟活,我吳大勇做不出這種事來!”
吳大勇和魏庭都是明國舅兩年前塞到段家軍的,二人一人勇猛,戰場上殺伐果斷,一人善謀。
段崢見都是人才,明知他們是明國舅派來監視自己的,也從未為難過他們。
見吳大勇表了態,坐在段崢右下手的曹鶴鳴終於站了起來。
“將軍, 不可!”
曹鶴鳴本是天水城溫盛棉的副將,一年前率兵兩萬加入段家軍。
而今僅剩的五萬兵馬,至少有八千多人,是他當初帶來的。
“將軍,東魯南荒皆不可信,我們一退,大文必危!”
其餘將領們也都站起身來,紛紛勸阻。
陳俊武更是一拍胸脯站起身來:“將軍,大不了跟他們拚了,我賤命一條,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
幾位將軍血性被激起,紛紛揚言要與城外的三十萬大軍殊死一搏。
段崢沉默片刻,猛一抬頭,那眼神銳利如劍,又如猛獸出籠一般,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和悍不畏死的決然。
“好!那就跟他們打!”
“曹鶴鳴,立即整頓城中百姓,今夜就趁著夜色分批往天水城送,若聞老將軍始終不肯開城門,就徑直往北山裏去吧!”
“朱瑞昭,清點軍中所有士兵,家中獨子者、未滿十三者、未留後嗣者全部負責護送百姓出城!”
“崔三郎,命夥夫將軍中所有食物準備好,樹皮該割的割,地裏該挖的挖,明日傍晚做頓豐盛的,給將士們踐行!”
“吳大勇,安排將士們輪流休息,明日夜裏,隨本將軍突襲城外大軍!”
“魏延,清點將領家人和十輛馬車,務必要帶著他們到天水城!”
“是!!!”
魏延都忍不住紅了眼眶,為自己之前陰暗的想法臉紅。
即使到了現在,將軍都還想著他們的家眷,還分出十匹馬給他們...
段崢有條不紊的一個個安排,眾將領視死如歸,聲如洪鍾地應下。
所有人,都知道。
這會是馬革裹屍,將會是他們最後的歸宿。
就在眾人抱著必死的決心之時,
忽然,
嘩~地一聲,眾人麵前其中一個箱子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色的東西,裏麵五顏六色的好不奇怪。
兩年前才加入段家軍的,
這二人是段家軍的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