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這第一關還沒過就想登船?有沒有規矩!”忽然,有一個紈絝公子,直接大聲吼道,引得四周的人都停止了動作。
同時,所有人看向了葉軒他們,不知道這廝是何方神聖,敢壞了詩會的規矩。
胡大伴眉頭微蹙,冷漠的說道:“閣下又是何人?”
“哼!這位乃是禮部侍郎楊家三公子楊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連我們楊公子想要提前登船也是要做詩的,你們有什麼資格可以提前進去?”那紈絝公子的下人站出來厲聲說道。
胡大伴冷冷一笑,毫不猶豫的就要嗬斥,葉軒卻是一把攔住:“算了,他們說的也不無道理。”
“可是.……”胡大伴皺起眉頭,有些擔憂,畢竟這裏人太多,不好防空,若是刺客就在附近,便很危險。
那楊公子冷哼說道:“是了,乖乖按規矩來,說不定連登船的資格都沒有。”
葉軒沒搭理楊公子,看著胡大伴淡淡說道:“無妨,不就是以月為題作詩一首,成色可以就能登船嗎?那也耽擱不了多長時間,馬上就可以登船。”
那紈絝公子還沒說話,卻是有一個書生站出來說話了,“嗬嗬,看來你們還不了解詳細規則,這登船的先後順序,可是有講究的,詩作的最好的才能第一個登船,就算你文采了得,又怎麼能比的過江大才子呢?他可是三大書院文采第一,詩文一絕。”
“是啊,這一輪,肯定是他第一個登船了。”
“唉,我也聽說過,據說江大才子的詩詞極其優秀,曾經有人評判他的詩詞有千古絕句之潛質,遲早是要封神的。”
“這是自然,江大才子的詩詞,是一等一的好,他的才學確實厲害,而且,他和花魁花仙月的關係不錯。”
“花仙月可是一些詩會的常客,和江大才子的關係自然不用說。
“那就拭目以待吧。”
“除了花仙月,那顏如雪更是不得了,不僅姿色傾城,而且琴棋書畫,歌舞琴藝都精通,是名副其實的才女,而且琴棋書畫也是一絕,是我們裏的頭牌,是不少人心目中的女神啊!”
“是啊,她也是詩文的一絕,尤其是一首《蘭亭序》,簡直絕世無雙,讓人回味無窮!而且,她也是最欣賞才子,怎麼看,江大才子的機會也是最大啊!”
“.……”
眾人議論紛紛,顯然都認為,這一場比試,必定是江大才子奪冠,因此,很多人都支持這個決定。
當然,很多紈絝子弟心裏都不服氣,但也不能說些什麼。
尤其是楊業,他平時的時候也是自傲慣了,但江大才子的才名也是盛傳許久,他沒法挑理,狠狠白了葉軒這個有特殊待遇的人,又看向畫脂樓的老鴇:“畫脂樓真是不像話,不是說一切按規矩來嗎?現在怎麼出現特殊待遇的人物了,你們是幹嘛吃的,竟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該死。”
畫脂樓的老板娘是一個年紀三十歲左右的婦女,長相一般,身材微胖,聽到楊業的話,立刻賠笑著走過來,對楊業解釋道:“楊公子,你誤會了,這位公子真的比較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