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兩人表情驚恐,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陳敬之,可能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居然早已發現了他們兩個,並且一出手就雷霆萬鈞的將他們給拿下了。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一個留著小平頭的男子皺眉說道。
“在1912的時候,衛生間前咱倆就見過一麵了,這前後才不過幾個小時你應該不會這麼健忘的吧?你要是真忘了,我不介意動用點手段來提醒你,另外你們都三十出頭的年紀了,可千萬別說自己還是複旦的學生,而且都這個點了你們出現在校園裏,能說得通麼?”陳敬之笑眯眯的,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
這兩人全都抿著嘴,默不作聲的看著他。
“不說是吧?大半夜的,我也沒時間跟你們耗著,既然如此那看來我真得動用點手段了”陳敬之突然伸手,毫無征兆的就握起拳頭,中指凸出,然後猛地出手頂在了小平頭右側第四和第五根肋骨的中間。
宮大爺不止教導過陳敬之八極拳這一類同人交手的硬工夫,也曾跟他講解過幾十種掣肘人的法子,這都是來自於宮裏高手私藏的秘術,比最專業的逼供手段還要奏效,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夠抗得過這些手段。
頓時,小平頭剛要張嘴,陳敬之忽然伸手就死死的按在了他的嘴巴上,隻見對方的額頭上瞬間出現了大把的冷汗,身子抽搐個不停,兩眼全是驚懼的表情,可想而知他身上的痛楚讓人有多麼的難熬。
陳敬之扭頭看著旁邊另外一人,說道:“你倆可能不知道,也沒看出來,你們跟蹤的那個女的,以後很大可能是我要娶過門的媳婦,所以就你們覺得,你倆的態度能讓我滿意麼?我不但有法子讓你們生不如死,而且我還能殺了你們之後用的毀屍滅跡的手段,沒有任何人能夠找到一點線索,所以……咱能別浪費時間,繼續再廢話了麼?”
陳敬之拉著那人的胳膊,也沒見他有什麼動作,似乎就是手指在他的腋下捅了一下,這人當即就停止了抽搐,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但嘴角卻漸漸的吐出了一點白沫子。
“說吧,你們是誰為什麼要跟蹤那個女人,往後還有什麼打算”陳敬之皺眉說道。
小平頭喘息了幾聲才漸漸的回過神來,旁邊的同伴見狀就忍不住的咽了咽唾沫,張嘴說道:“我,我們確實是跟著她的,但,但也沒什麼惡意,真的”
“從頭開始說,你得讓我了解下過程吧”
那人緊張兮兮的看著陳敬之,緩緩的說道:“我們是來自於玄門的人,是在一個星期前奉命來到滬上跟蹤裴璞玉的……”
陳敬之眉頭皺了下,有些吃驚和訝異,沒想到在這場跟蹤的背後,居然會牽扯到了玄門的人。
玄門,一個古老具有悠久曆史的奇門,玄門的成立基本已經無從追溯了,最早說是從先秦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然後一直綿延至今,玄門在民間中似乎並沒有多大的聲名,遠比什麼武當,少林一類的要默默無聞的多了,這是因為玄門刻意低調的原因,從不顯山顯水,隻在極少數人或者勢力中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