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任重的動作,帶動著手下們的血性,他們齊聲高喝,不管不顧的用刀將前麵的莊丁殺死,他們總算是來到了寨門出,劉任重揮刀一砍,寨門的門閂就是被劈斷,劉興漢和四名手下一個口哨,外麵馬奔來,他們騎馬,衝到了迎來的莊丁群裏麵,大砍大殺起來,借助著馬匹巨大的衝擊力,劉任重他們在瞬間就是將前麵趕來的莊丁們撞的粉碎,馬蹄踏過屍首,再次向著前麵衝去,這一刻被鮮血刺激的忘卻了一切,隻是剩下了搶掠和殺戮,他們仿佛不知道了死亡,麵對著莊丁們的武器,他們不躲不避,就是一刀橫出,就是準備著以命換命的招數,麵對著如此的血腥,那些莊丁們此刻,終於開始了崩潰,他們無法想象這是一群什麼樣的殺神們。
隻是見到在如畫的夜色之下,衣衫襤褸的人們,在騎著馬匹的戰士,
他們揮動著如風的武器,雖然每一個招式那麼的漏洞百出,但是那舍命而擊的勇氣掩蓋了一切,
他們血腥,他們殘暴,他們不知生死,
這些人,是來自亂世的呐喊,這些人,為了生存而戰,
不想再去卑微的死去,那麼就來殺戮的死亡,
一個叫做萬有到的手下被一個莊丁的長矛刺進肚子,,但是他,怒目一張
忍著疼痛,順著長矛傷口大步催動馬匹向前走去,來到那麵露驚恐的莊丁麵前,
一刀劈落,頭顱橫飛,在最後的刹那他麵露微笑,
五個人人同聲喝殺,亂世風起人亦瘋。
他們向著寨子後麵跑去,劉任重率領著手下們緊隨在後殺去,而以後的戰鬥毫無懸念,那些退無可退的莊丁們舉起了手中的武器投降,但是這些殺紅了眼睛的人們怎麼能夠接受,他們在整個寨子瘋狂殺戮,他們縱情掠奪,人性的暴虐,這一刻用最暴虐的方式發泄出來。
瘋狂,暴虐,血腥。
他們搶掠著一切,他們殺戮著一切,人頭滾滾,莊丁慘嚎,當夜深人靜之刻,卻是一如既往的黑夜,這個異常瘋狂的年代,慘淡如斯。
一切的一切,隻是因為殘酷,隻是為了生存,寧為太平犬,莫為亂世人。
最後一個莊丁死去的時候,劉任重他們個個都是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軟倒在地上,這一夜,實在是太血腥了,他手裏麵的長刀甚至都砍人卷了刃,他對著穀自用說:“好了,叫陳要旺他們過來,快點。”穀梁用立刻出去,劉任重強忍住倦意,說道:“快點,將這些人收拾收拾,另外再去找糧食。”
過來一會當陳要旺和宋大貴來到這裏的時候,展現在他們麵前的就是一幕,看著滿地的死屍,兩個人都沒有多話,陳要旺將宋大貴綁在一個地方,然後就要去一起尋找吃的,但是王橫一把抓住宋大貴,刀邸在他的心口處,說道:“雜碎,這裏怎麼多出了十個人,你在騙爺爺們麼?”黝黑的臉上有著血水,更配合著剛殺了人的煞氣,這一切,讓宋大貴臉色再次慘白起來,他顫聲說道:“小的……小的不知道啊,誰知道這些人怎麼突然增加了這麼多人啊。”
正在這個時候,裏麵在尋找的鄭時年突然大喊道:“大當家,你快來看啊,這裏是什麼?”
聽到這個聲響,所有的人都尋著聲音跑了過去,王橫這時也是架起著宋大貴迅速的跑了過去。
劉任重已經搶先一步趕到了那個地方,那是一個地窖,當他進去的時候,也被裏麵的情景給驚呆了,後麵的人一個接著一個來到了這裏。同樣的,每個人都是被驚住了。
過了好半天的時候,宋大貴喃喃自語說道:“我了個天啊,這個練老財是要幹什麼?”
這個地窖裏麵,放著的不是別的,是武器,弓箭,長刀,長槍一應還好說,甚至,還有幾張弩和幾件製式的鐵甲,這些可是軍國利器了,武器總數可以裝備最少一百人。
這些明晃晃的在月光下,照射著耀眼的光芒,看著這一切,每個人的心裏麵先是驚喜,接著是有些的惶恐,他們殺的這個寨子實在是透著太多的詭異了。
有著足夠的糧食,私藏武器,在這個亂世裏麵,意味不言而喻了。
劉任重看看愣著的眾人,說道:“還愣著幹什麼,先挑選點武器裝備上。”被震驚的眾人們旋即醒悟,是啊,他們連反都造了害怕這點事情,每個人聽到之後都是連忙上前去挑選足夠的裝備,至於那鐵甲,則是一共有五件,劉任重當然分得了一件,其餘四件卻是王橫、穀梁用、鄭時年、還有一個叫做丁老三的人分得了,其他的人也是各個拿著弓弩等武器,每個人都是露出了一幅喜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