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依舊和之前一樣對兩旁的人群微笑著走向寺外,直到跨上轎子,麵部表情才凝重了起來。她對站在她轎外的乙說:“清念的修為有你高沒?”
“沒有,他隻到開光期。”乙把頭朝轎子靠了靠說。
“嗯,他的師父應該還在閉關,大師兄和二師兄也在外遊曆,今晚你去調查一下,看看他們的菜有沒有問題。”
“是,夫人。”乙答應道。
然後轎子慢慢抬起,朝劉府走去。
坐在後麵的劉紫見她母親在和乙說話,便問辛浩然道:“娘在和乙說什麼啊?”
“不知道,大概是在說剛才那個師傅吧。”辛浩然把手放在額頭上擋住陽光說。
“整天神神秘秘的,都不知道在幹什麼。”劉紫抱怨道。
辛浩然笑笑說:“少主還是小孩,又是小姐,家裏那些事自然不能讓你知道了。”
“你才是小孩!”劉紫嗔怒道。
“沒結婚的都是小孩。”
劉紫聽見“結婚”字,兩頰馬上紅了起來,她把轎簾往下一甩,躲在轎子裏不說話了。
辛浩然又接著說:“少主不要害羞嘛,反正遲早是要嫁的。”
“你才嫁!”劉紫把轎簾揭開說了一句然後又放下。
“我是男的,怎麼能嫁呢。”
“誰說男的就不能嫁了,男的叫入贅!”劉紫又掀開轎簾說道。
“我又無親無故的,給誰入贅啊。”辛浩然依舊一臉調戲的樣子。
“我讓我娘給你做主,把你嫁給醜八怪!”
“哈哈,少主好厲害!”辛浩然假裝讚揚道。
“知道厲害就好,以後要好好保護本少主,不然就把你嫁給醜八怪!”劉紫一臉的勝利。
“好好好,遵命。”辛浩然故意拖著長音說。
回到劉府後,辛浩然和下人們在廚房簡單吃了一點飯,便回房休息去了。他躺在床上,反複思考著張岩對他說的話,如果要突破旋照期到達開光期,他至少要解決體內兩種性質的真元的相克問題,才可以使用法術。可是如何克服呢?他沒有一點頭緒。還有那圍著蓮子轉的橘黃色小球是什麼東西?如果師父在的話,師父一定可以給自己解答吧。由於昨天晚上沒睡,他確實有些累了。所以他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他被一陣敲門聲叫醒了。“誰?”辛浩然迷迷糊糊地問。
“小姐讓我來告訴你,她今天下午不出去了,辛公子可以不用管她了。”一個侍女在門外喊道。
“好,知道了。”辛浩然迷迷糊糊地回答道。
那侍女走了之後很久,辛浩然才從床上爬了起來。他洗了把臉,望望窗外,正是下午時分,他本來想繼續修煉,但是怕被人打擾,所以拿了劍,鎖上門,往後花園而去。
因為這個季節後花園沒有花開,所以也就很少有人來後花園了。辛浩然走走停停,這裏看一下那裏看一下,最後坐在園子中央的一個亭子上,發起呆來。到底怎樣才能克服兩種屬性的相克關係呢?辛浩然拿出玉簡,在裏麵搜尋關於純陽體質的資料,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不管了,以後再說!”辛浩然把玉簡收回玉戒,然後拔出流雲劍,說:“既然你是一把飛劍,那就給我飛起來吧!”
辛浩然咬破手指,往劍身上麵滴了一滴血,掐動靈訣將血完全煉化於飛劍之中。然後往劍中輸入真元力,流雲劍立刻泛起了一層黑色的光膜,上麵偶然有黑影飄過,就行白雲的影子在大地飄過一樣。
接下來就是控製飛劍了。經過吸取主人血液的飛劍,已經可以照著主人的意識活動了。辛浩然把劍捧在手上,在腦海中想象讓劍朝前方飛去,辛浩然剛有了這個意識,流雲劍便嗖的一聲飛了出去,“好快!”正在辛浩然驚訝流雲劍的飛行速度時,流雲劍卻在兩丈遠的地方跌落下去。
“怎麼回事?”辛浩然不解地撿回飛劍,然後換了不同的方向試了好幾次,飛劍都在飛出兩丈遠的時候落了下去。“難道是我的真元力不夠?”可是張幾次試驗下來,辛浩然感覺並沒有耗費多少真元力。
“會不會是距離問題?”辛浩然猜測到。他把飛劍放在離自己兩丈遠的地方,然後試著控製流雲劍,流雲劍一動不動,但當他向前走一步再嚐試控製流雲劍時,流雲劍馬上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