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好了!”馬丁大叔正在和喬進行著對砍的修煉。
所謂對砍,就是指兩人用武器互相硬拚。這是一種達到了一定水平的劍士的驗試,是提高自己的腕臂力量和出劍速度的最好方法。
喬經過這兩年來父親地獄般的錘煉,已經不怕和馬丁大叔硬碰硬了,甚至比大叔有過之而無不及。
“哈哈,大叔,這刀太輕了哦~”喬揮舞著火焰劍得意的擋著馬丁大叔劈來的招式。注意,這個可不是以前打傷我的那個劍師侍衛的火焰劍,這隻是寶劍的名字;就和我的黑鐵劍一樣,據說喬自從懂事起這把劍就一直帶在他身邊。是誰給他的就連他自己也弄不清楚。隻能猜測到是喬的父母或者家人留給他的。
我和父親曾經仔細研究過這把劍。這把劍的構造十分特殊。寬厚的劍身,長長的劍柄,不同與一般的劍士用劍。即使是以劍的巨大而著稱的帝國軍用重劍也及不了它的寬厚。從表麵上看來隻是一把非常鋒利的巨型大劍,但是劍身中所蘊涵的能量是極其巨大的。我和父親都看不出其中的原因,隻能推測這當中可能包含著喬身世的秘密。
看著喬囂張的樣子,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戰意。
“馬丁大叔,練了這麼一會了您休息下吧~讓我來替你收拾他。”我笑嘻嘻跳到兩人戰鬥的場中接住馬丁大叔劈下的重劍,我是空手接下的。至從兩年前發現了身上的那股不知名的戰氣後,(我和父親一至覺得把這股不知名的氣叫做戰氣,因為是戰神留下的嘛)我就不停的用各種方法加強他。為此我常和父親單對單,開始的時候每次都是我被打得躺上一兩個星期。但是我發現隻要我一受傷,身上的戰氣就會跟隨著受傷的路徑四處遊蕩,在這個過程中,戰氣就會逐步的壯大。要是用其他方法打算增加戰氣的話,那是無論如何都行不通的。所以在這兩年的時間裏,我受盡了別人一輩子都受不完的打。雖然我的力量是在突飛猛進,到了能勉強與父親抗衡的地步,但是換取這種力量的代價也實在是太...............
“哈哈,別給我這張老臉帖金了,”馬丁大叔樂嗬嗬的搓了搓手:“你們兩個臭小子進步得也實在太快了點,想我當年也算個人才哦,在你們這年紀的時候卻還是個見習劍士。你看看你們,”馬丁大叔指著喬說:“都差不多是劍師的水準了。”接著看向我:“你小子更是個怪物,才屁大點人居然就能接下將軍(馬丁大叔一直叫父親為將軍)好幾劍。看來很快你們就可以出去闖蕩了。”
在剛修煉了一年左右的時間,我和喬就想外出遊曆。父親卻用我們能力還不夠保護自己的理由給我們定了個規矩:隻要我們兩人都達到了劍師以上的水平;並且能合力和父親一戰;那就證明我們有足夠保護自己的能力,就可以外出曆練了。這可是我和喬一早的夢想啊,每天在這裏呆著實在也太悶了。
“嗬嗬.........”聽著馬丁大叔的誇獎,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畢竟喬,大叔還有父親,他們都是一步一個腳影硬壘起來的成就。而我就顯得有點投機取巧了。
“嘿嘿,大叔說笑了,看我先揍扁這個臭小子。”喬紅著臉,他心裏雖然十分得意,但給人當麵這樣誇還是顯得有些臉薄。急忙轉開話題:“嘿,吉爾,我可和上次不一樣了哦。”上次和喬比試大概是三四個月前了。那次喬被我三刀就劈掉了手中的火焰劍,想來肯定很不服氣。這次大概是覺得自己力量提升了很多所以準備來討回麵子吧。
我故作嚴肅的提起了手中的黑鐵劍擺開架勢。嘿嘿,喬,別以為隻有你一個人提高了水平,我提高得可比你快多了哦。這次我是足足睡了二個月,我心裏暗暗偷笑。
喬不愧是連馬丁大叔也推崇備至的人。火焰劍隱隱跳動著幾點火星夾著雷霆萬鈞之勢向我罩了過來。“好劍!!”我心裏暗暗喝彩。這一劍力量十足,我感覺得到劍身劈過的氣流全部被火焰劍帶動了起來。我站在火焰劍攻擊正麵,身上的衣服無風自動!我緩緩拔出黑鐵劍閉上眼睛,戰氣隨著我的意念迅速的在我體內一遍又一遍的轉動,就在我全身的戰氣聚集到略八成左右的時候火焰劍帶出的熱浪已經襲擊到了我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