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英你說怎麼樣?”
沈雲英白了陳珂一眼,略作思索道:“還是叫柳酈酒吧。”
“行,就叫柳酈酒。”
兩人談笑間,就給這種後來風靡全球的名酒定下了名字。
台上陳珂、沈雲英親熱,台下眾男女也是聊的火熱。
也許是難得有和異性接觸的機會,又或者是酒壯慫人膽,場中娘子軍和葫蘆營的男男女女開始湊到一起,互拋媚眼。
這不,兩個陌生的男女正在聊騷,就是人生第一次,還不怎麼熟練。
“這位姑娘,小生可否知曉你的芳名?”
“啥是芳名?”
“嗯……就是姑娘你的名字。”
“嗨,你整那文縐縐的玩意兒幹嗎?!你直接問俺的名字不就行了。告訴你啊,俺叫田二丫,你叫我二丫就行了。”
“二丫?你可是有個大姐名叫田大丫?”
“誒,你怎麼知道的?我從沒告訴過別人啊?!”
“我猜的。”
“一猜就準,你腦瓜子可真好使。你叫什麼啊?”
“我叫梅智。從小俺爹娘就說我聰明。將來一定能找個好婆娘。還找了個算命先生給我算了個姻緣。”
“哦,算出了啥了?”
“那個算命先生說,我這一輩子太過聰明,反倒會招來災禍,要找一個媳婦給我壓住。
最好是名字裏帶個‘二’的。”
“為啥是‘二’啊?”
“二就是傻的意思,找個傻媳婦才能壓住我,讓我不那麼顯聰明。”
“嗯,有道理!就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另一個火堆旁,一幫人也在熱鬧。
“鐵蛋,這個給你。”
小竹子把一串烤串塞給王鐵蛋。
“這是啥?!”鐵蛋看向手裏的物什。
鼓囊囊長條吃食被切成一片片,串在鐵釺上,表麵烏漆抹黑油光鋥亮,瞧上去有點惡心,卻又冒著香氣。
鐵蛋想要把烤串丟了,卻又不舍得。
“這叫血腸,就是把野豬血灌到豬大腸裏麵做出來的,可香了,你嚐嚐。”小竹子慫恿道。
鐵蛋終於忍不住下了嘴,先是咬了一小塊,小心翼翼在嘴裏咀嚼,隨後眼睛一亮,把整片血腸叼進嘴裏,吧唧吧唧,嚼的起勁。
“好吃嗎?”小竹子問道。
“嗯,嗯!”
“有沒有怪味兒?就是……腥臭味兒?”小竹子不放心又問道。
鐵蛋吞下嘴裏的東西,道:
“沒有沒有,一點兒屎味兒都沒有。”
“哦,那我就放心了!”
“姐,你啥意思?你不是說挺香的嗎?你還沒吃過?”王鐵蛋奇怪道。
“這不正準備吃嗎,怕有怪味兒,先讓你試試。你說好吃我就放心了!”小竹子鬆了口氣。
王鐵蛋無語看向小竹子,自己這個姐姐有點邪惡啊。
“喲,寶貝徒弟,你在這兒吃什麼呢?”張萬龍走了過來。
“師傅,給你這個。”小竹子也遞給張萬龍一串奇奇怪怪的烤串。
“這是啥玩意兒?”
“豬寶,那個大叔說這是野豬身上的寶貝,烤得可香了,您先嚐嚐。”小竹子殷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