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人都愛上了一個不可能擁有的男人。
……
畢業季,李丘澤著實安排一些人進公司,不僅僅是草茶,連天澤公司那邊也安排了一些,另外還有自己持半數股份的一縷茶香公司。
現在有些同屆的、不是同班的學生,聽說之後,不知從哪裏搞到的聯係方式,也找上他。都想讓安排個工作,當然,最好是好工作。
李丘澤還是秉承自己的原則:你目前有多大能力,我就給你安排能拿到多少待遇的活兒。看不中,那就對不起了。
但是,也有那麼一兩個……準確地說吧,一個,他不惜打破原則,許以高薪厚祿,人家卻不願意幹。
“他們給你多少工資,我給十倍!”
“我說了,不是工資的問題。”
香樟小區的出租房裏,小客廳中劍拔弩張,李丘澤現在十分生氣,慍怒地坐在沙發上,如同一口即將噴發的火山。
夏語桐想要離他而去,去遙遠的北方。
“再說、我還是在為你工作呀,比特幣我會繼續幫你買的。”女孩站在沙發旁,沒敢落座,弱弱道。
“那邊有什麼吸引你的?”
“也不是什麼吸引我,就、工作對口啊。”
“對口什麼,教老外學漢語?”
“嗯。”
“這有什麼好難辦的嗎,何必要去北方,你在北方生活過嗎,你吃得慣麵食嗎,你知不知那邊冬天的風像刀子一樣?你一個南方沿海的人,每年冬天在這邊都包得像粽子樣,你去那邊受得了?你要真想做這份工作,我幫你開個培訓機構就是!”
女孩低著頭,倏然流下眼淚。
“哭什麼呀。”李丘澤心頭的火氣驟然消散。
“澤哥你連那十萬塊都不要,我怎麼給你打工?我明明什麼都不會嘛,你非要我給你當秘書,我……我到底算個什麼?”
眼淚如斷了線樣,從女孩大到誇張的眼睛中,嘩啦啦淌下。
她不傻,她能感受到對方對她的好。自從她說要去北方後,除了家人外,沒有任何人關心過她的冷暖,關心過她吃不吃得慣北方的食物。
可是,如果留在對方身邊——他明顯不僅僅是想讓自己給他工作,他有那麼多紅顏,自己該去爭嗎,該去搶嗎,能爭得過,能搶得過嗎?
她對自己表示深深的懷疑。
所以再三思考後,她還是決定逃跑。
她駕馭不了這個男人,那好比讓她去撬動地球般艱難。
她不想受傷,或許……已經受了。隻是不想進一步加劇,弄得遍體鱗傷。
她很膽小,很孱弱,很沒出息,從小就怕疼。
望著女孩不斷抽泣的模樣,李丘澤心中糾結而心疼,他其實早就意識到自己的自私,可是他不想改,或者說已經沒得改,他誰也戒不掉。
“反正不行。”李丘澤咬咬牙道,“你不願意給我當秘書也行,我給你再安排個其他工作,我要你……待在我身邊!”喵喵尒説
“為什麼?!”
女孩這三個字幾乎是嘶吼出來的,這是她第一次對抗對方的霸道,淚水浸滿眼眶,視線透過水霧的折射後,勇敢地落在那張模糊的臉龐上。
李丘澤站起身來,迎著她凝視的目光,走到她身前,伸手將她還摟進懷裏,在她耳邊輕輕說:“因為,我愛你。”
女孩這次出奇地沒有抗拒這過於親昵的舉動,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櫻桃小嘴上露出一抹淒然的笑容:“可是,你還愛別人啊!”
“是,我很自私,我不是好人。可,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放你走。你、休想!”
男人說著,結識的臂膀將女孩摟得更緊,仿佛恨不得將她揉進心窩裏。
在身上湧過一絲前所未有的電流時,女孩知道,自己這輩子完了。
她永遠不可能再逃出這個男人的魔爪。
因為,她無藥可救地愛了上這個懷抱。
“嗚嗚嗚~啊——”
女孩的拳頭好似雨點樣敲擊在男人的後背上,男人仍由她捶打,隻是將她摟得更緊,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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