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時她隻拿李丘澤當朋友,站在這個角度講的話,倘若李丘澤有追不到的女生,她甚至不介意幫襯一把。
然而這兩三年內,發生了太多事,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愛,但她和李丘澤的關係,顯然已經超越了友誼的層麵。
尤其是最近幾個月,那次陸婷陸霞兩姐妹過來的時候,李丘澤在她家住過一晚,那晚……發生了一些“恐怖”的事情,以至於後麵,她甚至夢到和李丘澤滾床單。
因此現在得知李丘澤這麼“不幹淨”,比想象中還“不幹淨”後,她感覺自己精神和思想受到玷汙。
內心中不可抑製地生出熊熊火焰。
李丘澤如果此時在場,她絲毫不介意將最近上瑜伽課時,順便學到的幾手跆拳道,輪番效驗在對方身上。
可惡!
可恨!
髒!
以後再也休想碰自己。
憤怒與懊惱的同時,此刻席恩娜心裏也有些慶幸,果然自己一貫堅持的原則並沒有錯。
不婚最好。
女人為什麼一定要嫁給那些臭男人?
這樣一想後,她心裏好受得多。既然沒打算嫁給誰,沒準備和李丘澤發生點什麼,那……
管他去死呀。
愛睡誰睡誰,管老娘屁事。
女孩直了直纖細的腰肢,伸了個懶腰,以為自己想通了。
她不想去找李丘澤麻煩,找他吵鬧一番什麼的。其一,自始至終她就不是李丘澤的誰;其二,有什麼意義?能挽回什麼?
她感覺有些疲憊,大腦暈沉,想睡一覺,因此起身關好房門,轉身回來調好老板椅的靠背,躺在上麵沉沉睡去。
睡夢中,女孩身體一顫一抖,也不知道在經曆什麼,漸漸地,緊閉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十八歲後,她便沒再哭過。
……
春節過後,按照原定計劃,李丘澤分別在台市和杭州開了幾場會議後,便領著一幫人,先去了廣州,當然也見到了剛搬新家的小胖妞。
預計在廣州待半個月後,下一站便是首都。
北上廣嘛,商家必爭之地,也是星巴克的發展核心區域。
他相信,隻要在這三個地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取得勝利,接下來就像推塔骨牌一般。
2013年,這一年時間,他誓要將草茶送上岸。
杭州。
傍晚時分,濱海銘城靠近奧山公園側的大門旁,保安室外的路燈下,站著一個身材有些胖、尤其胸前規模堪稱宏偉的女孩,背著一隻驢牌包包,靜靜佇立,每每有車輛從馬路上拐向小區大門時,總會仔細打量。
那張有向圓形趨勢發展的臉上,帶著一股決然和瘋狂的意味。
“鄂!不對不對,張杆他們那邊的牌照應該是鄂J,就算是在省城上的,那也應該是鄂A,不可能是鄂E,再說這不是五係,不是三係,對不上號。”
她曾經聽張杆講過這件事,說江虞婉買了輛寶馬三係,是過年回去父母在老家那邊給買的,上的老家牌照,然後過完年李丘澤幫她開到杭州。
所以她關注的重點有兩個:一是車型,寶馬三係;二是牌照必須是鄂J或鄂A開頭。
隻要這兩個條件對上號,那九成九就是江虞婉。
否則不會有這樣的巧合,剛好又住在濱海銘城。
濱海銘城自然也是來自張杆之口,但她不知道具體是哪一棟,沒辦法跑到門口等。所以隻能在這裏守株待兔。
而且這次,她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上次席恩娜的反應,讓她太意外了,她甚至直接被氣哭。她不相信證據確鑿之下,江虞婉也是這種性格的人。
李丘澤不是最喜歡這個女的嗎?
我就是要讓他得不到!
如此方能泄我心頭之恨!
“三係!”忽然,一輛白色三係在馬路上緩緩減速,轉向燈亮起,向小區大門口拐來,吳思思眼神明亮,定眼望向車頭下方。
“鄂A!”
就是這輛。
幾乎沒有多想,當白色寶馬三係拐進來後,吳思思飛快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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