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我都是籠中之鳥,本是同病相憐之人,我怪你有何用。”林牧輕輕歎息道,擺了擺手。
“你若是想要求我幫忙讓大祭司放過你的親人,就不必開口了,你應該了解大祭司是什麼樣的人。”
蒂娜無助的癱坐在地上,神色淒惶,一臉無助,那副柔弱無助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擁入懷中,好好疼惜。
“是蒂娜妄想了,希望主人不要怪罪。”蒂娜神色淒楚的喃喃自語道。
“不過我雖然幫不了你,但是你可以自救。”林牧眼神的餘光掃過蒂娜的神色,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嘲諷,緩緩說道。
“你告訴我,你渴望力量嗎?你想要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上嗎?”林牧緩緩說道,其中的話語如同魔鬼的誘惑時時刻刻侵襲著蒂娜的心神。
一股名為野心的東西,在蒂娜的心裏瘋狂滋生,蒂娜這幾年親眼見識到了林牧的強大。
他書寫給大祭司的知識有多厲害,其中的戰士知識讓數個戰士突破自身的極限,突破了多年的屏障,巫術知識讓七八位的施法者突破了屏障,達到了一階。
“請主人賜予我力量,我會永遠忠誠於主人。”蒂娜不願意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立刻將頭顱重重的磕在地上,堅定的說道。
“今天時間不早了,明天開始我教授你一門適合你的力量。你先下去吧,別讓大祭司的人起疑了。”林牧沒有立刻回複,而是不動神色的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
“是”蒂娜立刻答應道,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神色恢複了平靜。
很快其它侍者進入大廳將食物收拾好,蒂娜也隨著其它侍者,離開了大廳。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大祭司還真是費盡了心思啊,可惜你埋下的這枚棋子,可有些不安分!”林牧獨自一人坐在黑暗之中。
第二天,當林牧正在吃早飯的時候,大祭司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在門外等著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林牧身上套著鎖鏈,他那奢侈的生活水平,幾乎和國王一個待遇。
林牧吃完早飯,沒有怎麼耽誤就跟隨著大祭司來到了他的實驗室。
實驗室被大祭司用巫術弄的非常明亮,中間一張石桌,旁邊是一個器具台,雖然看起來比不上巫師塔的實驗室,但是在如此簡陋的條件下,這已經是能夠做到的極致。
“今天你準備移植什麼血脈?”林牧環視了一下四周,滿意了點了點頭。
“獸人融合赤炎獸血脈。”大祭司不敢怠慢上前說道。
“獸人的身體結構,你清楚了嗎?解剖分析圖畫好了嗎?”林牧繼續問道。
“已經清楚了,解剖分析圖在這裏。”大祭司說著將一卷羊皮紙取了出來,放在石桌上。
林牧拿起圖紙,一張張翻看起來,圖紙畫的很詳細,上麵的數據也標的很完整,對於一個陌生的物種沒有經過上千次的練習,沒辦法得到這麼詳細的數據。
不到一刻鍾的功夫,林牧就將圖紙爛熟於心,心中已經有了獸人身體數據的全部信息。
“赤炎獸的資料準備的如何了?”林牧放下圖紙問道。
大祭司將赤炎獸的資料拿來,林牧認真看了一遍,赤炎獸是一種一階魔獸,實力還可以,有著準巫的實力,會的法術有火球術,火焰屏障,低階火係免疫,總的來說血脈低等,不過用來練手倒是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