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獸骨城的廣場依舊亮如白晝,狂歡的獸人們還沒有盡興,還在一直瘋狂的享樂。
呆在廣場的有五六百人,其它獸人都帶著自己的戰利品在房間裏享受。
一個房間裏,一個獸人獰笑著在一個人類女子赤裸的身軀上聳動,女子早就咽氣多時,然而這些獸人卻根本不管這些,隻是奮力的發泄著體內的獸欲,在房間其它角落,還有七八個獸人做著和他一樣的事情。
“砰”
一聲輕響,大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獸人下意識的扭頭一看,還以為來的是想要享受的同伴,卻看到了一張冷漠的人類麵龐。
這讓獸人有些驚訝,一時間有些愣住了,來人可沒有猶豫,手中一甩,七八道亮光閃過。
獸人剛要做出反應,隻覺得眉心一疼,腦袋如同西瓜一樣猛然炸裂,紅的,白的腦漿到處都是,其它獸人也是同樣的下場,無一例外。
來人冷漠的看了一眼,轉身離開,隨手將房門關住。
過了一會兒,一個剛剛出去撒尿的獸人,回來了,一推開大門,眼前的一幕讓他的瞳孔猛然一縮。
“敵襲!”
幸運活下來的獸人腦海裏下意識的浮現這樣的念頭,畢竟是老兵,他不敢怠慢,立刻衝了出去,沿途經過其它房子。
二話不說衝了進去想要召集同伴,然而一進門,卻發現整個房間都是鮮血,獸人同伴的頭顱被整整齊齊的擺在一張桌子上,所有獸人的頭顱滿是不敢相信。
“該死!”
獸人轉身離開,朝著旁邊的房子衝了進去,裏麵所有的獸人全部被倒吊在房梁上,場麵堪稱恐怖。
獸人此時再也沒有任何想要報複的念頭,其它房間也不用看了,估計都是一個樣子。
這可是好幾百人啊,就算他們警惕性不足,可是每一個都堪稱老兵,要說在如此短的時間裏悄無聲息的屠殺這麼多老兵,就算是白銀騎士都做不到。
至少應該有打鬥的聲音,可是這裏一看就能夠明顯的看出,獸人根本沒來得及反抗,就全部被殺。
這樣的手段恐怕隻有那些邪惡的施法者才能做到,難道獸人得罪那些邪惡的施法者了?
這位獸人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握緊手中的手斧,朝著廣場飛奔過去。這裏不能久待說不定邪惡的施法者還在旁邊,如果遇到自己肯定跑不了。
還是要去找同伴,獸人跌跌撞撞的在空無一人的小巷中奔跑,臉上滿是恐懼,時不時回頭看一眼,仿佛黑暗中有一隻惡魔在追趕他。
短短幾百米的距離,平日裏總是嫌它太短,如今卻感覺它太過漫長,小巷外就是廣場,獸人甚至已經看到幾個在一起縱情飲酒的同伴。
他想要喊出聲來,可是因為剛才全力的奔跑,導致如今胸膛還在快速起伏,現在根本喊不出來。
要說獸人的體質不會這麼差,可是今天晚上酒喝多了,加上多玩了幾個女人,如今體質有些虛。
不過沒關係,還有幾十米就到了,隻要通知同伴,自己就算是暫時安全了。
想到這裏,獸人身體又湧現出力氣,奮力朝著小巷口衝去。
“嗯,這裏還有一隻小老鼠漏網。”一聲低沉的聲音在獸人的耳邊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