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嫂點頭,心裏在想,以後她的確沒有上來的必要,萬一遇上剛才那種特殊情況就麻煩了,還是將二樓所有的空間,留給年輕的他們吧。
程嫂剛走出房門,突然想喝水的白芷晴,係好浴袍的腰帶,跟著程嫂出來。
“少夫人,還有什麼需要嗎?”
發現白芷晴跟出來的程嫂問道,卻不知她故意提高的嗓音,剛好被站在主臥裏的男人聽到。
“我口渴了,我想下去喝水。”
白芷晴笑著說,隨即,就主動挽著程嫂的手臂,跟她一起下樓。
黎紹卿從中午接了電話離開後,就沒有回來,白芷晴一直以為他定是有工作忙,在她睡前沒回來,再次醒來時,也沒看到他的影子,書房的燈也是暗著的,她以為他一定因為工作的事,還沒回來,所以在她喝完水上來時,也沒太多在意他的房間,直接朝她的房間走去,卻不知在經過他臥室的門口時,他的房門突然打開來。
“小白。”他叫她。
白芷晴一臉愕然,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人,呆愣了一秒,“嗯,你回來啦?”
“進來下,我有事找你。”
有事?
黎紹卿轉身折回房裏,敞開著的門,無不對白芷晴發出邀請的信號,而剛睡醒的白芷晴,腦子裏還有些迷糊,以為他找她唯一的事,就是問她家務的事,因為這幾天黎紹卿每次見她,總會將家務掛在嘴邊,晚上讓她幫他放洗澡水,鋪床單換被套,早上讓她幫他選衣服,打領帶,就連中午還特別叮囑,要讓她親手幫他準備午餐,所以這樣的男人,讓她毫無戒備之心,走進他的房間來。
他跟在他身後,走到床邊,她揉了揉有些朦朧的睡眼,看著他,“所有家務不是都做完了嗎?”
黎紹卿在床邊坐定,拍了拍身邊,朝白芷晴勾了勾手指,“過來。”
“嗯。”
她毫無戒備的朝他走去,在他身邊坐定。他凝眉看著她,眼裏全是她看不懂的深意。
薄唇微勾,“我的小白兔,從今晚開始,我要你多加一項家務。”
她一口答應,“好。”
可是下一秒,握在黎紹卿手裏的電子門,遙控鎖落鎖,而她毫無防備的,就被黎紹卿推到在寬大床上,他的唇直接封住她的微微張開的粉唇。
“唔……你……你要做什麼?”
她從嘴巴裏艱難的溢出聲音,一雙膛大的眸子,直視著黎紹卿。
他涼薄的唇,鬆開她的一點,保持著四片唇麵,相互磨合的姿態,薄唇輕起,屬於他嘴巴裏,身上的清冽氣息,如數吐在她的唇上,“我的小白兔,你知道今晚要你多加的‘家務’是什麼嗎?”
白芷晴緊張的搖頭,“不要。”即便再傻,在她被他撲到的瞬間,也會想到他說的‘家務’是什麼,此‘家務’非彼‘家務’,她剛才竟然連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一口答應下來,卻不知上了他的當,可是為時已晚,在她說出,“我拒絕接受這項家務時。”
他隻用,“必須接受”四個字,將她徹底壓在他的身下。
他封住她的唇,唇舌掃過她嘴巴裏每一寸肌膚,就連她整齊瓷白的貝齒也不放過。
“不要。”
她在反抗著,可他卻不容她抗拒,“小白給我,把你給我,我需要你。”她熾熱的唇,落在她的耳邊,對她吐氣如蘭。
“黎紹卿你無恥,你說話不算話,不是說好的相敬如賓嗎?”
“小白我也想跟你信守合約,可是,你卻一次次撩撥我的底線,你知道我為你隱忍的有多麼難受嗎?”
“你胡說,我沒有勾!引你。”她一口否定他的話。
他將她不老實的小手,反剪舉過頭頂,大手將它們壓著,一雙黑曜石般深黑的眸子,對上她的,“忽略第一次你在我家換衣間,露胸衣給我看,第二次你穿著胸衣撞進我懷裏,讓我救你。第三次我帶你去酒店,酒醉後的你,在我麵前主動脫衣服,求著讓我要你,我沒動你;第四次,你故意將濕透的衣服,扔在洗衣筐,故意攪亂我的意誌;第五次,淋雨生病的你,讓我在幫你物理降溫,洗溫水澡時,故意將你的胸前的一對白兔在我麵前蹦躂,讓我方寸打款。更嚴重的是第六次,你竟然正大光明的裝著沙灘比基尼,站在我麵前。就在剛才,第七次,睡著的你,也不忘記主動將白花花的大腿,露給我看,甚至,還讓我看到你這該死的小內內。”
他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修長的指,將粘在她額頭的一絲發,輕輕的撥弄到一邊,薄唇歪成一道好看的弧線來,“我的小白兔,你說這樣的你,在對我做出這麼多,迷惑我意誌的事後,還能大言不慚的說,不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