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這樣說,我根本不是艾莫斯。貝麗,我是白芷晴?”
聞言,喬治抬眸,看了黎紹卿一眼,這個男人果真狠,竟然將她的名字都告訴她了?
還真是有備而來!
喬治看著白芷晴,眼裏閃過一絲無奈,默認的點了點頭,“你是白芷晴,艾莫斯。貝麗,是我給你取的名。”
說著,他再次將目光落在黎紹卿的身上,毫不客氣的說:“我們談談吧!”
巴洛克華麗裝修的書房裏,黎紹卿跟喬治對立而站。
男人的空間,氣氛好似也壓抑了很多。
黎紹卿率先開口,“說吧,你到底耍了何種把戲,不露痕跡的將她從我眼前帶走的?”
“我沒有要帶走她,是她自己要求那樣做的。”
黎紹卿點了一支煙,悠然的吸了一口,“我能相信你嗎?”
“哼。”
喬治用鼻音冷聲哼了下,“黎紹卿,你比誰都清楚,當時那種情況下,她為什麼要那麼迫不及待的逃離你,她是為了保護你,不得不選擇那樣方式,而你沒有資格用這種口氣來質問我。”
黎紹卿不以為然,“看來你對我們的事很了解啊!”
“不了解,我能將她帶出來?”
雖然時隔五年,但是每每想到五年前白芷晴為黎紹卿難過的模樣,還有手機備份記憶卡中聽到的那些內容,他的心還是很容易碎。
黎紹卿一點不否認喬治的話,知道白芷晴離開他,是被黎建國所逼,他何嚐不難過,但是,他恨的是,她太愚蠢了,竟然連一點也相信他,竟然因為那種事就要放棄他們永恒的愛。
讓他內疚,心疼,自責了五年,也念她,想她五年。。。。。。
提及到這些事,黎紹卿的眼裏閃過一絲傷感,“你是如何奪過黎建國的眼,將她帶走的?”
“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是我利用我父親的特殊身份,在飛機上動了手腳,是我駕駛飛機將她獨自帶出來,而後,在一定的地點換了飛機,銷毀了一切,瞞天過海。”
聞言,黎紹卿心底是一陣震顫,事發後,他親手將黎建國丟進了監獄,在反複的審問中,期初黎建國總是一口否認,他沒在飛機上動過手腳。
期初他以為他在撒謊,在那些嚴刑拷打下,最後,他也就承認了。
現在,看了黎建國確實是被冤枉了,不過也罷,那個人壞事做盡,必須接受相應的懲罰。
“後來呢?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怎麼看她的反應,好像已經忘記了我?”
喬治點頭,“她失憶了!”
“失憶?”
黎紹卿愕然的看著喬治,“怎麼會這樣?她怎麼能突然失憶了呢?”
提及到這些,喬治也很是無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隻知道我帶她來到這裏後,她每天以淚洗麵,期初一直在網上關注著你的消息,後來,她就不在關注,但是,她的淚,她的傷心,騙不了我,知道還在心中放不下你。
她一直不敢看你的報道,直到有一天,她決定要坦然接受一切時,卻看到了你跟她的盛世婚禮,沒有新娘的婚禮,多麼虐,人心肺的事,那一天她徹底崩潰了,她從家裏跑出去,然後直接走進了我們府邸後麵的花園裏,等我找到她是,她已經昏迷了,再次清醒後,她已經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