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少數,更多的,還是被無情的屠殺。
手臂般粗細的觸手,洞穿一個個傭兵的胸口,仿佛是癟了氣的氣球一般,整個身體收縮成皮包骨頭的形狀。
“還真是慘啊。”秦墨一劍揮過,砍斷一個想要偷襲他的黑色觸手,眼神一瞥看到莊園內一幕,不由感歎道,但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怎麼辦,好像出不去啊。”亞絲娜試著拿劍去砍籠罩莊園的黑氣,卻仿佛拳頭打在棉花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安德魯眼神凝重,雙手持劍,謹慎的觀察四周。相比亞絲娜不成熟的表現,他更顯得沉著冷靜。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倒下,秦墨並沒有任何動作,一柄長劍守著他的一畝三分地。
“桀桀桀……”
詭異的笑聲,在莊園內響起,一個裹著黑袍的家夥,站在房頂之上,他的右手握著一柄白骨法杖,鑲嵌在上麵的一顆隱隱跳動的心髒,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還差一點,就要成功了!”他念叨了一句,黑霧再次擴散,將外麵的騎士團一並籠罩進來。
“格雷,你幹什麼!”騎士團的領頭人,似乎有些詫異,他卸下頭上的盔甲,露出一張驚慌的麵容,大聲喊道。
“我要拿你們的血肉獻祭給偉大的黑暗之神。”裹著黑袍的格雷似乎有些瘋狂,鑲嵌在白骨法杖上的心髒也跟著劇烈跳動起來。
跟隨著律動,那些倒下的幹屍,重新爬了起來,仿佛帶著無盡的怨恨,發了瘋的朝著騎士團湧去。
“哇!好東西。”秦墨雙眼放光,盯著格雷手中的法杖,不知道能估價多少。
騎士團倉促反擊,一時間和幹屍打個不相上下,倒是黑色觸手,讓騎士團吃了不小的虧。
時機正好,秦墨吩咐一聲,讓亞絲娜和安德魯去幫助騎士團,而他一躍而起,長劍在空中連揮兩劍,兩道白色劍光奔著格雷劃去。
格雷似乎早有預料,抬起白骨法杖,嘴裏念著隱晦的咒語,一麵由白骨組成的牆壁從地下躥出,壘砌在他的麵前。
劍光打在骨牆上,破碎出一道細不可查的裂縫。
“隱藏在暗處的老鼠,總算舍得出來了。”骨牆碎成粉末隨風而散,格雷黑袍下幽深的眼瞳盯著秦墨,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秦墨聳了聳肩,並不生氣,笑眯眯道:“你倒是有心了,正好幫我清理一些礙事的人。”
“哦?”格雷獰笑兩聲,法杖揮動,原本朝騎士團湧去的黑色觸手,在半空中來了一個360度大轉彎,一股腦的朝著秦墨奔湧而來。
“你以為這種小伎倆就能對付我?”秦墨表情不變,身上升騰起一股更勝的氣息,長劍上流轉的白色鬥氣,漸漸染上一層金黃的顏色,周身一揮,圍在他周圍的黑色觸手,猶如漫天細雨,淅淅瀝瀝落下。
格雷緊了緊手裏的白骨法杖,呼吸頓時一置,這種壓迫感……
“談筆交易如何?”秦墨眼神瞥了一下白骨法杖,眼神閃過一道綠光。
“你……你想幹嘛?”格雷抖了下身子,趕忙將法杖藏在身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