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更有意思的是,新來的這一個上官,他的姓居然就是上官,單名一個鴻字。
隨著這一個上官鴻準備拿王峰開刀,遠遠的傳來一聲大喝住手。
這一聲大吼,嚇了所有人一跳,尤其是準備拿雁頭開刀的上官鴻。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校場鬧事?”上官鴻罵罵咧咧的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聲音由遠而近,隨著眾人向著聲音來的方向看去,一隊裝備精良的士卒快速的從遠處出現,並且分為兩列,將中間讓出一條路,供那一個盔甲鮮明的寧遠將軍行走。
隨著寧遠將軍大步而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誰也沒見過如此大官啊,畢竟什麼軍職穿什麼盔甲在大漢是有明文規定的。
看著身著寧遠將軍盔甲的人上前,上官鴻這個新的雁門關守將急忙上前見禮“不知將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哼,你就是新上任的雁門關守將?”看著對自己作揖的上官鴻,寧遠將軍王來風麵色不善的問道。
“小的正是。”
“哦,他所犯何事?”
“無詔出兵。”
“哦,我怎麼聽說不是這樣。”
“啊?哦,可能是我記錯了。”
“嗯?”
“我記錯了,記錯了”王來風不住壓迫上官鴻,上官鴻隻得認慫,誰叫自己隻是一個小小的七品雁門關守將,隨即對著那兩個看押王峰的人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鬆開。”
隨著上官鴻的督促,那兩個衛兵第一時間就鬆開了王峰,隻是王峰不知道有意為之,還是因為被這兩個士卒看押,導致王峰像是失去了重心一樣跪倒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王峰帶著從戰場上退下來的那100多個人看著上官鴻恨不得將上官鴻生死活撥,看到這一幕張源嘴角不由地扯起一絲微笑,這個王峰也太能演了,畢竟他看到王峰那是有意為之,因為王峰是什麼樣的體質,張源最清楚,不過畢竟是在戰場上一起摸爬滾打過的,至於其他人有沒有反應過來,這就不是張源所考慮的了。
隨著王峰被釋放,那一個寧遠將軍王來風說道“都是有功將士,哪怕是沒有命令應戰,但是你在巡邏的時候碰上敵人越境,難道你就不去反擊嗎?”
這一句話問的上官鴻啞口無言,畢竟這一個王來風是知道上官鴻準備拿王峰殺雞敬猴的,不過王峰是他的家臣,他怎麼可能讓上官鴻這麼殺了呢?
隨即,王來風對王峰說道“你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直接返回原籍吧。”
聽到王來風如此一說,那個上官鴻了一口氣,本來以為這一個王來風會袒護王峰的,沒有想到他居然處罰的也是相當嚴厲。
隻是上官鴻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一個王峰和這一個寧遠將軍的關係,如果他知道的話,就不會這麼想了。
隨著王來風發話了,王峰直接點頭應是,然後走到旁邊交出了自己身上的令牌,站在了王來風的身後,而王來風,像是不認識他一樣說到“你站在這兒幹什麼?”
“草民蒙將軍搭救,願降身為家奴,為將軍征戰沙場在所不惜。”聽到這一幕,王來風手摸著下巴思考一段時間,最終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跟著我吧。”
然後又帶著王峰向後走去,看著寧遠將軍帶著這一個人走去,不知道他們關係的,還以為這個寧遠將軍是一個十分好的人,知道它關係的張源卻是知道這是這個寧遠將軍在這裏收買人心。
不過,隨著寧遠將軍和王峰的遠去,那一個上官上官鴻總算是舒了一口氣,然後擦了一下額頭根本不存在的汗水,之後對著下麵的人說道“你們也看到了,再也沒有命令的時候,對敵人發起攻擊就是這個下場,而我說的也並不是你們看到敵人了,不發動進攻,你們要第一時間請示知道嗎?畢竟我是你們的長官,隻有我說打你們才能夠打。”
隨著上官鴻這句話說出,他也知道好像是說錯了什麼,畢竟如果敵人來進攻了,而上官鴻沒有下了命了,他們又不作戰了嗎?
不過,上官鴻已經說出去了就沒有辦法再收回來,隨即看著下方那些看著自己有點兒詫異的眼神,直接揮了揮手說“都散了,都散了,今天算是認識一下,明天我們繼續操練。”
然後對著身邊兩個衛士說“你們兩個帶人去晉陽招兵,我要在第一時間將雁門損失的兵力補充起來。”
“是”
隨即兩個人躬身離開,而隨著他們兩個離開,上官鴻也向著他將要居住的帳篷走去,而張源他們這些站在校場的士卒看到今天居然沒有事情,都在那裏吆五喝六的,想要一起聚一聚,畢竟他們都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誰知道他們下一次聚一聚的時候還會不會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