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在下略備薄酒,為爵爺踐行,不知爵爺可否賞臉?”
“縣令好意在下心領了,隻是軍情緊急恕在下不能先去赴宴,不過等在下如果僥幸返回,一定前來叨擾一下縣令。”
“好,那爵爺咱們就說定了,在下在壽春城等著爵爺,一定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然後張源就帶著他的隊伍繼續向著遠方行去,隻是走到半道上了之後,突然笑了起來,而那一個徐桂看著突然笑起來的張源說“怎麼了?爵爺,難道你又想起了剛才那個縣令要和你不醉不歸的好事?
隻是張源說“你想哪裏去了?不醉不歸,這種事情隻是說說而已,難道還真的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那不知爵爺因何發笑?”
“我笑神聖帝國這一次真是來自討沒趣,邊境上不止有經曆過一次戰事的上官鴻,還有那些經曆過不少戰爭的老兵,他們這個時候來侵犯,那不是自討沒趣嗎?”
隻是張源剛說出這句話之後,徐桂不由得一愣。
“爵爺,不是說那些老兵全都戰沒了嗎?”
“什麼?全都沾墨了,怎麼可能?”
“爵爺,這是我通過小道消息,我通過天使身邊的近侍獲得的消息啊。”
“怎麼可能?不是說邊境隻是摩擦嗎?怎麼可能都占沒了?”
“是爵爺,邊境是的確出現了摩擦,那就是那些老兵作為巡邏隊伍,巡邏的時候遭到了神聖王國的伏擊,全部陣亡。”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們都是經曆過戰爭的人,怎麼可能一個人都沒有生還?”
“這也是事情蹊蹺的地方,哎,畢竟有些證據顯示他們好像並非是神聖王國所為,不過出了事之後,帝國一時候把矛頭指向神聖帝國,神聖帝國也隻得同我方進行交涉,隻是交涉未果,然後就成了現在這種局麵。”
聽到這張源臉上的笑容漸漸沒有了,雙手握得緊緊的,恨不得立馬飛到戰場,將那些敢於擊殺,他們同胞侵犯他們領土的神聖王國士兵全部砍死一樣。
隻是張源他那邊兒心中的怒意滿滿,臉上卻沒有什麼,問徐桂“你的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畢竟我就是靠這個販賣消息為主的呀。”
張源考慮了一下,徐桂所說的的確如此,隨即不由得熱淚盈眶,都是一些多麼好的士卒,就因為一些變故殞命沙場。
不過,他們既然已經戰墨沙場了,自己就算再怎麼難受也無法挽回,他們隻能夠打定決心一定要為他們報仇,隨即,這些人開始更加快速的向著雁門關方向趕去。
而為了快速趕向雁門關,張源直接不惜代價在沿途的城鎮開始購買馬匹,雖然這些獵戶不一定會騎馬,但是有了馬匹給他們騎,不也是可以加快行進速度。
而就在張源這不惜代價給他們買馬,終於在半個月之後給他們配齊了所有的馬匹,現在張源他們一行三十二人騎著三十二匹馬。
各自的馬上還掛著一些幹糧食物,開始快速的向著雁門關行去,畢竟經過這半個月的時間,雖然有些人買馬比較晚,但是免強能夠追上騎馬的速度。
這樣就使他們經過五天之後,提前了十天,到達了雁門關背後的軍事重鎮晉陽,在來到晉陽之後,張源首先就要來找上官鴻,畢竟他知道上官宏是晉陽方向的守將的,等他來到晉陽方向一打聽,上官鴻居然調走了。
“什麼上官大哥居然調走了,他可是駐守過雁門關的,而且他知道雁門關方向,各種情況他怎麼會調走了呢?”
“他被調往京師了?”
“調往京師?”
張源一愣,不過隨即想到徐桂跟他說到上官鴻的身份,調往京師也是理所應當,現在張源卻並不會歎息上官鴻離開了這裏,而是祝福上官鴻有了一個好的去處。
隻是來到晉陽之後,上官鴻既然不在這裏,那麼他就需要向著雁門關方向前進去,向著雁門關現在那邊軍事指揮官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