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展再度愣住,跟這樣的對手談判,還真真是一件麻煩事!
難怪,難怪先帝駕崩前非要指定沈逸任太傅,要是能學到這嘴上的本事,對付起朝臣來也不用頭疼了!喵喵尒説
心裏如此想著,趙元展嘴上卻道:“聘禮是一項,畢竟是...”
沈逸再度打斷趙元展的話語,淡淡道:“要多少錢直說吧,最多三日我便能調齊給你,大周到處都有我的錢,外加房產、商鋪,看上哪一樣,盡管開口。”
“噝....”
陳公公倒吸一口涼氣,什麼叫財大氣粗?這就叫財大氣粗!
沈氏商號在大周的生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沈氏錢莊更已是附生在大周經濟命脈上的產業,此時的國庫,可能真的不比沈氏錢莊有錢。
而沈逸“失蹤”的那一段時間,趙元展早就打過這個龐然大物的主意,若不是趙明月一手保下,恐怕沈氏錢莊早就劃歸國有了。
沈逸的意思也很清楚,就是不想夜長夢多,越快越好。
趙元展這下是真沒了說辭,放到這個層麵的嫁娶,聘禮無非財寶和地盤,兩個選項沈逸都給劃清楚了,錢隨便拿,地盤人馬一個不給,還有什麼能討價還價的?
正當趙元展發現自己對沈逸這個軟硬不吃的“無恥之徒”束手無策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車馬之聲。
眾人心生疑惑,皇帝在此與人敘話,早就該封了路才對,誰還能到這來?
涼亭外一陣熙熙攘攘,以大周禁軍動靜更為熱烈。
“那,那是公主府的車駕...”
“長公主來了?”
沈逸和趙元展也都聽到了外頭的議論聲,趙元展還沒行動,沈逸便先站了起來,走到涼亭外頭眺望來路。
一隊車駕緩緩而至,那華貴奢侈的車駕等閑人可沒資格乘坐。
車駕到了涼亭處便停了下來,琴兒先行風風火火地蹦了出來,旋即向車室伸出了手。
便見一隻潔白勝雪的玉手伸出,車簾拉開,一身華服眉眼帶妝的趙明月,搭著琴兒的手,緩緩走下馬車。
這是與往日任何一次所見都不同的趙明月,禁軍將士麵麵相覷,沈逸站在那微微張開了嘴,臉上的驚訝誰都看的出來,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微風吹動趙明月的長發,她走至涼亭,見沈逸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她,嬌顏微微生暈,嗔道:“看什麼?又不是未曾見過。”
“啊....啊?”
沈逸漸漸回神,拍了拍後腦笑著道:“今日的你,恍如初見。”
趙明月掩嘴輕笑,故意擺出不悅的模樣道:“初見時,你還喚我叫“娘娘腔”,瞧我不起。”
“啊?”沈逸一陣尷尬:“誤會,誤會....年少不知公主好....”
“貧嘴!”
趙明月俏臉一紅,白了沈逸一眼,自知再說下去肯定要被沈逸調笑,便住口不說了,走進了涼亭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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