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邊府主徹底被折服時,長老們也不斷趕來,他們在雲府地位很高,居住的與主府不遠,基本前腳跟踏著後腳跟來,很快便是幾乎聚齊,隻差經濟長老雲婪天一人。
“不知府主所為何事?才幾天前開的長老會議,為何再次召開?”有位長老忍不住問道。
“我也有些好奇,有何大事相商,上次沒一起商量了?”一道聲音從外傳來,隻見一道頭發半白老者走來,長得精瘦,目光時不時閃爍計算的精芒,正是雲婪天到來。
雲生遷深吸了口氣。
“這次事關重大!首先請諸位長老仔細觀察我兒,可否看出不同?”
聽聞此言,長老們仔細端詳,突然一道驚聲傳來。
“靈識六重的氣息?那仙家丹藥如此神效?我記得他分明是昨日才突破四重瓶頸,步入靈識五重,怎會這般?”
“真正神奇的並非那所謂仙家丹藥,而是另外一種丹藥。犬子就在剛才晉升靈識六重,全憑那丹。”
經過剛才,說到仙家堂丹藥,他也帶了所謂二字。
“何種丹藥這般神奇?”雲婪天看到雲飛陽也在一旁,手中似乎捏著一枚顯眼的丹形物,眼神閃爍,立馬接腔。
“正是他手中那種。”雲生遷手一指,若有深意的看了雲飛陽一眼。
雲飛陽明白了他的心思,但雲婪天背對府主雲生遷,卻是沒注意到這點,在聽到後者的話,他眼中貪婪之意一閃,臉上獰笑,腳步猛地踏出。
“你這就要被驅逐出雲府的廢物,浪費雲府多年財源,何德何能拿著此等仙丹?你拿著都是對它的褻瀆!速速交出來,跪在地上嗑三個響頭,以此謝罪。這枚丹填充家族,作為這些年在你身上的虧損,否則你後果堪憂!”
他小兒子和雲克經常能碰到麵,知曉後者昨日確實隻是靈識五重,今日突然靈識六重,多半與府主所言相關。雖有些疑惑,為何府主沒出手搶奪下來,可一想到雲飛陽始終都是初入靈識境,保持好幾年,他就沒了顧慮,還是先將此丹拿在手,占據主動權,以後不論是此丹換錢,或是給後輩服用,他都占據有利局麵。
想到這,他手中動作更加利索,就要抓向那枚丹藥。
“你想要?”雲飛陽輕輕起身,將丹藥前舉。
雲婪天微微一愣後,笑了。
“算你識相,速速交予老夫,老夫記你大功一件,能考慮讓你提早回府,作為對你的恩賜。”
說著,他伸出手就要接過。
卻在這時,雲飛陽手向後一縮,嘴角戲謔。
“可我不想給你啊。”
“你找死!”
雲婪天愣神片刻,意識到被耍了,眼神頓時有寒芒閃現,身軀一震,劈裏啪啦作響,橫起就是一拳。
“婪天長老息怒!”為雲飛陽說過話的雲本仁長老一看此情況,頓時叫了聲,“小孩子不懂事冒犯了你,何必跟他一般計較呢?”
雲婪天正在氣頭上,怎能聽得進這話?
他身為家族掌控經濟的長老,位高權重,哪怕府主對他都得客氣三分,何時受過這樣的氣?更何況還是被一個家族小小子弟給戲耍,若不出手教訓,他以後臉麵往哪擱?
唯有你的生命才能彌補這過錯!
雲婪天眼中殺意毫不掩飾。
那些長老們看的暗暗搖頭。
“此子曾經優越慣了,忘了如今是何身份,竟連雲婪天都敢戲弄,莫非他以為雲婪天會礙於家族規矩不敢動手?掌控雲府經濟大權,雲婪天在雲府聲望僅次於府主,此事又是他主動挑釁,死了也是白死。”
“此子確實死定了,不過府主所言應該是真,此子手中的丹藥從何而來?”
那些長老們有些不解。
雲本仁知曉雲婪天動了殺心,有些著急,眼看雲婪天強硬的拳頭就要砸穿雲飛陽腦袋,有心幫忙,但拳與腦袋如此近距離,他根本趕不及。
這時,雲飛陽平淡的聲音傳出。
“本仁長老勿需為我擔心,就算他不動手,就憑這老匹夫想貪圖我的丹藥,我也不會就此揭過。”
雲婪天一聽,眼中殺意更盛,拳頭捏緊,帶起的勁氣更加狠厲,就欲一拳轟爆雲飛陽的腦袋。
然而就在此刻,他隻覺眼前一晃,竟是失去了雲飛陽的蹤跡!
他心神大駭,又有幾分茫然。
突然間,後背傳來一陣疼痛,緊接著一道聲音傳來。
“這一腳是踹你欲圖謀害我。”
“這一腳是踹你想強取豪奪我的丹藥。”
“這一腳是踹你上次說我壞話。”
“這一腳…我還沒找到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