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的藥,嗚嗚嗚,陛下您確定您不是在公報私仇,記恨小的我剛剛一不小心打斷了您的好事?
縱然心裏不停的腹誹,可秦筵也隻能哭喪著俊臉退下。
“哪有不苦的藥?”鳳獨舞終於順了氣,橫了水鏡月一眼。
“沒眼色的東西,就得多磨一磨。”陛下理直氣壯道。
鳳獨舞頓時無語了,原來陛下真的這麼小心眼。
“服用你自己的丹藥。”水鏡月接著道,“沒人比你自己更加明白你現在需要什麼。”
鳳獨舞點頭,於是取出兩粒丹藥服下,再由水鏡月運氣替她最大化的吸收。
而可憐的秦筵便在那一日,因為不小心打擾了陛下的好事,熬了一整天的藥,也沒有熬出陛下滿意的藥。
鳳獨舞見秦筵第五次被叫下去,於心不忍的轉移陛下的注意力:“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水鏡月都已經露出了真身,想必是暴露了,可鳳獨舞見水鏡月卻依然悠閑自在。如果水鏡月是處變不驚,那麼水鏡月的手下也不應該這般鎮定自若,故而她摸不準現在的情況。
水鏡月大掌一撈,將鳳獨舞撈到懷裏:“現在,三國九宗八大世家,包括一些隱世高手都在追尋我。”
“然後呢?”鳳獨舞見水鏡月還賣關子,用手肘捅了捅他。
“各方勢力都湧至星月邊塞。”水鏡月伸手握住鳳獨舞的小手,把玩著她雪潤精巧的手指。
“怎麼會在星月邊塞?”鳳獨舞驚異。
他們可是在星宿王都外的琅琊山與作戰,那些人怎麼就追到了星月王朝的邊塞了?
“我當日用了空間挪移,將碧懷召卷走,我與他在星月邊塞大戰。”水鏡月解釋道。
“你與他在星月邊塞大戰!”鳳獨舞驚訝的拔高聲音,“那我……”
鳳獨舞相信水鏡月在卷走碧懷召時,絕對沒有卷走她,那她豈不是在短暫的時間竟然穿過了兩個王朝的土地,從星宿琅琊山穿到了星月的邊塞,那是多麼可怕的距離,她可不會什麼空間挪移!
“爆發力很大。”對此,水鏡月也不得不讚揚。
鳳獨舞還是有點消化不了這個事實,她努力的回想她到底是怎麼穿過去的,可是腦袋一片空白。
“無需多想,我父……內丹在你體內,它的力量並不比我弱。”水鏡月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水鏡月沒有說我父皇的內丹,倒不是想隱瞞鳳獨舞什麼,而是覺得說出口很怪異,故而改了口。
鳳獨舞也沒有在意,而是覺得她腹中的胎兒非比尋常,有這個本事也不一定,也就跟著點了點頭。
“此番,還多虧你,否則不會如此順利。”水鏡月輕輕在鳳獨舞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雖然他能夠降服碧懷召,可沒有鳳獨舞那一臂之力,他不會那麼快,也不會毫發無損的降服碧懷召,也來不及在驚動的勢力趕來前撤退,為這邊善後,繼續很好的隱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