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軟軟糯糯的聲音極其的好聽,可他話音的內容卻讓鳳獨舞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讓她渾身不自在。因為小太子的話無疑是在告訴她,那位白君王沒有被掰彎,但卻養成了特殊的嗜好,那就是喜歡女人缺女人到瘋狂,所以讓男人服下幻顏丹自欺欺人。
但是這話還透露著第二個信息,那就是這個地方有一個丹藥師,否則幻顏丹從哪裏來?第三個信息就是那位嗜好特殊的白君王有不少幻顏丹,否則不會連服侍的下人也有幻顏丹揮霍。
就在鳳獨舞揣測間,白府的後院竹亭輕紗隨風飄飛,起落間將亭中的春色泄露,但見一個身體壯碩一身黑衣的男人站著,而他麵前一個衣衫半解的女子趴在石桌上,兩人的身子都顫動,一陣陣淫-靡喘氣聲飄了出來。
而亭子外站著一個外表斯文,皮膚白皙的男子,他一襲月牙色的長袍將露在外麵的手襯得更加白潤,對於近在咫尺的畫麵,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好似他與五步之外的那一股汙穢的一幕不在同一個世界,等到亭子裏的聲音漸漸弱下去,等到亭子裏那個雙腿虛軟,眼帶眉色,臉頰紅陀的美人拉著欲掉不掉的衣衫走出來,離開之後,他才緩步的走進已經有下人卷起輕紗,收拾殘局的亭子內。
“沉諾,你此時來,是為了如今正候在外麵的那兩個人?”
亭子內有一個虎皮鋪著的長椅,此時上麵一個黑衣男子正衣襟散亂的躺在椅子上,半曲著一條腿,一手領著一個酒壺,仰著頭將酒壺內的淡綠色液體倒入口中,這個男人長得十分棱角分明,野性十足,古銅色的肌膚,散開的衣襟可以看到他繃緊的肌理,一雙如鷹隼一般犀利卻透著勃勃的欲望。
這個男人就是在詭域成王數十年的白豈。
“你不能動他們。”月牙色長袍男子沉諾輕聲輕語,他的聲音猶如他的人一樣有些薄弱有些輕軟,卻真真實實的是男人的聲音。
“為何?”白豈伸手將手中的酒壺放到了一旁的石桌上,側頭饒有興味的看著沉諾,“難道你看上了他?”
“別用你惡心的心思揣度所有人。”沉諾冷冷的盯著白豈。
“可怪不得我多想,這麼多年你可從未關注過什麼人,也從未主動為了誰來尋過我,哪怕當年有人跪著在你門前可破了頭,你也沒有多給一個眼神兒,今兒這麼巴巴的來尋我,甚至忍得住在外麵看了這麼久,也沒有拂袖而去,如此反常,你待要我如何作想?”白豈犀利的眼睛抹上了一層曖昧之色,緩緩的坐起身,“你若真喜歡上,忍不住了,我幫你做惡人又如何?這裏的那個男人不是這般過?何須忌諱,若心裏實在過不去那一個坎兒,不如我給你一粒幻顏丹……”
“夠了!”還不等白豈說完,沉諾就一聲冷喝,站起身,“我不過是要提醒你,以免你因色誤事!那二人一個是元君的修為,另一個修神境巔峰還是他的護衛,來頭定然不小,你我都曾是見過世麵的人,應當知道即便是詭域也有大世家的大少爺來走走過場,你若嫌命長,大可動手。”